第丙章 244817N 1205817E(4/6)

程非常顺利乾脆，我不拖泥带地完成了第一关。之后，大学将我带到他的老闆的办公室。这位老闆的态度也是十分和蔼。一开始我正襟危坐，腰和背都不敢贴着椅背。我想儒家思想在我上还是固。当臣还是得有当臣的样才行。这位老闆说：「你不需要坐得那么，放轻松就好。」因此，我放轻松地完成了第二关的面试。最后，我被带到了第三关。这一关是我最张的。在面试之前我就已经拿到面试官的姓名。我上网查了第三关的面试官，他的经歷令人吃惊，每一个学歷或工作都是在机人產业从业者梦寐以求的地方。我心想：「我死定了。」果然，他问的问题真的有别于前两关，每一个问题都直攻事的本质。他的思想是科学家的思想，而不是工程师的思想。科学家在乎本质，工程师在乎品质。有些问题我回答得来，有些则哑无言。现在回想起来，他有些问题的目的本不是为了正确答案，而是在考我独立思考的能力。或许有些问题本没有正确答案，而我急切地想要去求一个结论的行为反而在他中是无比可笑的。最后，我完成了三关的面试。第三关的面试官将我带回大学的办公室，跟大学说了一句话，「想办法把他过来吧！」听到这句话，我想我是过关了。我不会知人生的前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

面试隔天，我如常地公司工作。早上十，我收到大学的来信，说：「他们同意让我加他们的单位，但是我必须要自己想办法去跟我现在所属的单位说我要转调去宜兰这件事。」我心想：「这件事应该不难办，毕竟当初在面试的时候人资有说在这间公司里人员在各个组织里动都是很正常的事，我可以据我自己的职涯规划来自由选择适合自己的单位行职位的调动。因此，这里的老闆应该也会很祝福我可以到新的单位去充实我自己的职涯。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询问一那一个即将转调去老厂的同事的意见好了。」我挑了个时间将那位同事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跟他说了我拿到另一个单位的职位这件事。他睁大了睛，刻意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在这件事的时候有考虑到后果吗？你应该在这件事之前先跟我讨论过的。我之所以可以转调成功是因为我要去的地方也还是一座工厂，不是研发。而且我这个案已经谈了很久了。我很幸运，对方愿意等我。你的对方愿意等你吗？要从这里走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我们这座工厂是公司最看重也是最缺人的地方。你觉得公司不会预料到有很多人想要离开这里，然后不会对这个预期有相对应的举动？你或许把人想得太简单了。」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说不话。心想：「他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错了吗？我只是想要去别的单位学习不同东西而已，就只是这个简单理由而已。他为什么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人？老闆们不是都是机人吗？他们怎么会有人？他现在到底他妈的在讲什么？」然而，我忘了在这间公司里，无论是仿真人机人或者是从人类被改造而成的机人都是有人的。我好像了一个无比愚蠢的行为，将我自己推一个没办法往上爬的渊中，只能直直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