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3/3)

的，王沐烟并没把人带过来，沉炎说小姑娘刚上小学时来过学校，但因为不了同龄人，老师们也都多少忌惮王胜和王沐烟有意无意回避冷落，小二之后就没再见她现过。

「之前我一直想问，迦南提供的学生成果里，有几张摄影作品拍得好的，不会是您冒名替的吧？」

肖乔笙把玩着沉炎办公室里一台老式单反，他实在看不在迦南有胜于无的助学计画，真能培育个摄影天才。

「说来你可能不信，那是阿烟拍的。」沉炎一边往茶壶里添茶叶一边笑着说。

肖乔笙动作顿了住，吃惊地抬：「我是指那些拍穀堆、火车什么的...把迦南拍得很...他拍的？」

「很讶异吧？我就说过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当初我看到那些档案时也吓了一，小雨第一次来学校是阿烟陪着的，那时我跟他说，怕妹妹不适应会闹，说动他跟了几天课，把相机借他打发时间...」沉炎解释。

大一、大二课程比较没那么繁重时，肖乔笙参加过学校的摄影社。

他很喜从取景框里看去的世界，总觉得镜神奇地能隔绝一切喧嚣，不止捕抓到拍摄者里所见，有时更能捕抓到。

小雀鸟般的徐瑋蹦取景框里时，肖乔笙笑着放相机，和沉炎一起望向彷彿惊魂甫定，跑得气吁吁的姑娘。

「怎么啦？又是哪个熊孩放火烧了课本还是书包吗？」沉炎自以为幽默地调笑。

「比...比那更严重，肖老师...你是怎么办到的？王沐烟来了，带着他妹，指名要找你...」

不怪徐瑋一副心脏都给吓病来的模样，肖乔笙自己也有意外，特别是见那人就大喇喇地把黑野狼骑场，像个模特般，叠，懒散地倚在机车旁等他时。

「我记得学校有车棚，场上不允许骑车，更别说是这打档车。」他压抑着一对上就擅自起伏的心，凝着王沐烟清冷的眸。

「帮我照看她两天，后天来接。」王沐烟了声哨，独自蹲在不远草上的王沐雨立刻抬起，转朝两人跑回，额已沁满汗。

「我脸上有写托儿所三个字吗？」

肖乔笙瞄了小姑娘一，衣服是比第一天见到时乾净了，但也没好多少，发依旧七八糟散着，漂亮的脸也玩得都是泥，此时手中还抓着隻蛐蛐要送给他哥。

「我会给钱。」王沐烟没理睬他，站直，从袋掏几张皱的钞票。

「让我在学校教她读书、写字、画画、唱歌都没问题，但放学时间一到，你没有合理的原因，我不会替你带孩。」肖乔笙也不恼，始终啖着温温的浅笑耐心。

「我有事，一晚也行，最快明天课来接她。」

王沐烟不耐地拧眉，坏脾气似想发作没发作，一边不忘用手轻轻拍掉妹妹要往他仔袋的虫。

「那我能知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