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想起当初自己问的那个问题，唐清悦突发奇想，想知余林屹这样成功的人士会有怎样的回答，应该和那年演唱会时坐在她边的陌生男人不同吧。她大方问：“余老板，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余林屹晃着酒杯，半阖着说：“如果你还在上学，对象牙塔外的世界才刚刚开始认识，可能需要过来人的约束与引导。27 岁…”他顿了一，又喝了一酒，“你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把自由掌握在自己手里。”

竟然是类似的问题，唐清悦恍惚了一，继而如实回答：“27 岁。”

“辞职后我在科研这条路上算是走到了，”唐清悦低着，全盘托：“不仅是爸妈不支持，老师也不支持，朋友也不支持，边所有的人都不会支持。就算我扛着所有压力来了温城，我和陈识也拿不那么多启动资金。”

很不稳定，思维被放到最大，当时从没恋过的她为这场两小时的“相恋”红了好几次脸，更不敢仔细观察他的相，只能偷偷摸摸转看几。演唱会结束后两人走向不同的，一个往停车场，一个往地铁站，谁都没开问对方的联系方式。

唐清悦突然抬起问他：“我想工厂循环鱼苗培育，你愿意投资吗？”

唐清悦想着他的回答，也从茶几上拿了一只倒扣着的空玻璃杯，倒上浅浅一层酒，递到嘴边抿一小，等酒的辛辣与刺痛从腔里慢慢散去后，她听到小音箱中刚好正在播放《st your heart out》。

空气中飘着醇香酒气，余林屹的脸隐约泛着红，状态有些微醺，他侧过看着唐清悦求知若渴的表，答非所问地说：“你的家人不支持你来温城创业？”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此后每次听 oasis 的歌，唐清悦总会想起这段往事，很多细节已经模糊，当初悸动的觉却伴随熟悉的旋律一直留她在心中。

余林屹朝她举了举杯，示意继续说。

余林屹说了跟司机一样的话：“找人投资。”

“到底要怎样努力才能自己真正想的事，为什么人总是有好多束缚，一都不自由。”

七年过去，唐清悦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女孩，面对陌生异时也不再容易害羞。但生活的困境却和当年如此类似，她不断考试、学习，努力前直至毕业、工作，却始终没有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唐清悦没有否认，也没正面回答：“我在研究所上班，这份工作收不错，还很稳定，说去也面。辞职创业，还是来搞养，任谁看都是不理智的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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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