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3/3)

恶龙，它们往往会让人联想到‘破坏’或者‘冷酷’‘邪恶’的概念。”

“但同时，‘龙’也是我们东方文化中，非常常见的文化图腾。”

“在我的文化中，它是吉祥、力量、智慧的象征。”

姜觅雪突然笑了一：“提醒一，刚刚我说我很讨厌你这个外号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意外或者疑惑的表，足见你的联想速度非常快，已经到了意识的地步。”

“所以我开始有好奇了，卡尔维诺，”她，“关于你的文化背景。”

“还有你的巾，”姜觅雪，“你可以把你的巾取来，让我看看你的发颜吗？”

卡尔维诺的神陡然沉来。

“够了！”

姜觅雪：“——谢谢你给了我答案。”

“那么接来让我们再猜一猜，你为什么会习惯于用巾将自己的发藏起来呢？是因为厌恶发背后所代表的文化背景吗？”

“不，不太像，因为‘龙’这个绰号，是你给你自己起的。”

姜觅雪目光仔细端详卡尔维诺的脸，像是要在其中再找来一些“痕迹”，继续剖析他的经历、过往、最不愿意与人分享的伤痛……

卡尔维诺终于站不住，意识想要往前冲上一步，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重新站定脚步，朝姜觅雪冷冷：“即使你说对了又怎么样？”

他指了指自己上还在“滴滴滴”倒计时的炸弹背心：“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知或者不知又怎样？”

“如果你想要听我的故事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就讲给你听，”卡尔维诺目光中带着挑衅，“就是不知接来这三分钟时间，够不够你听我说完的。”

然而姜觅雪：“其实你的故事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倏忽笑起来，“你让我想起来一个熟悉的人。”

卡尔维诺：“？”

姜觅雪突然枪一沉，朝卡尔维诺的肩膀砰砰开了两枪。

卡尔维诺没有料到姜觅雪上一秒还在似是而非地追忆往昔，一秒竟然毫无预兆地突然开枪。

他们两个的距离实在太近，几乎在大脑神经将视觉传回的画面理完毕，意识到姜觅雪“开枪”这个动作的时刻，弹已经贯穿了卡尔维诺的肩膀。

砰砰两声，弹药在血里爆开的剧痛也瞬间传至脑海。

同时卡尔维诺也猛地扣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