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2/2)

细渺的白光拖着尾从斜上方划过，转间就消失在不见底的浩瀚星空中，淹没在时光里， 再也寻不到任何痕迹。

人类走来站立在跟前的妖怪。

“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多大觉，因为某原因，我一直以旁观者的份过着属于’君明未来‘的生活。”

双微动，她极慢地吐字：“是…吗…”

她红黑掺杂的睛很漂亮，而然却是死气沉沉的，那神透来的跟曾经的他很像，却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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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幅度地动了动脑袋，视线落在紫玄服的大妖怪上，他俊朗的眉堆积着淡漠，他说这话是无喜无悲就像在陈述一个无关要的事实。

“没有。”她意识地否决， 急转直的语气略微生。

郁蓝的眸里依旧平静无古，荒没有再说任何话， 沉静地站在原地。

“自私，愚昧，无知，总是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错误。”

殷红的瞳映了他的影， 但里面连虚晃的绪都没有，显得空空落落的，绯一一沉积来，一如她周的气息。

温凉的指腹拭过她的角， 少女被惊动了，条件反地眨了， 寂灭的光好似被燃，明明灭灭地闪烁着。

视线停留在少女冷淡得没什么绪的脸上，她漫不经心地诉说着，好似在讲别人的事。

沉郁蓝眸光落在她染红的尾，指有意无意地过其面颊上繁复的妖纹， 荒默然地收回了手，复而后重复了一遍：“你在哭？”

“最初记事的时候，边聚集的神大多都是抵和带着鲜明的恶意的，那好似在无声地诉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可偏偏他们又有着惧怕和忌惮……”说着，少女牵扯了角，轻笑了，带着轻嘲和讥讽：

若不是在那五岁孩童中有着成人的的思想，如今她会变成什么样还很难说啊。

他清楚地记着第一次见面时，独自来往北海的少女大胆得盛气凌人，这绝算得上是什么称赞，那大胆带着不顾一切想要毁灭什么的意思，其中也包括了她自己的生命。

上一世的事她不太记得清了，而这一世她遇到了那么几个让她映像刻的人。

“那些许都我的族人，大概上多少着和我类似的血。”

此时， 他的后只剩一片星辰。

平静的眸中漾起些许波澜，荒微不可察地蹙眉，他锐地察觉前的少女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荒……？”

荒依旧沉默，无言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荒，你觉得人类如何？”神地望着星辰的未来冷不丁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