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只是这自由来的太晚了，偏偏在她的死讯传来之后。

没过多久，我又见到了天纱与鹤。鹤的球附近有许多红血丝，看起来昨晚都没休息好，天纱一来，就发现妹妹天元不见了。

我说：“先试试看吧。”

“没事的。”我摸了摸赤乌的刀鞘，“我有它。”

告别阿鱼之后，我又无声无息地回到了别苑，换回了纯洁的装束。院里，天元仍然是着一副假面，对于苑巫女的逝去她表现得无动于衷。

我对天元说：“你到外面去玩吧，你那边我会说明的。”

“在这里呆得很无聊吗？”

小玉上了我的膝盖，用鼻嗅了嗅。

我曾询问过二人的想法，天纱：“待我们回到伊势，便将苑大人的尸骨带回，介时，就说是肺病吧。”

我告诉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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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低看了看脚尖，然后就丢掉手鞠小跑去了。

苑巫女病死之后，也有天纱与鹤为他伤心。

二十岁前会死，并不代表着一定能熬到二十岁生日的那个夜晚终结，或许在前几天，或许就在现在。

夫人病逝之后，岩胜当着我的面哭了声，他泣着，似乎是想把所有的委屈都挤来。

割喂鹰的典故我仍牢牢记得，但无惨不是鹰，人鱼也不是释迦尼，前者与后者之间则没有任何关系。

苑自由了。

女孩的脸犹如一张空白的画布，没有展现任何表来。她捧着手鞠的手指缩了缩，而后。

朱乃夫人，苑巫女，她们都是因病而亡。我伏在夫人的床前，她用剔透的双凝视着我的睛，她好像知了我所有的隐瞒，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就像是妈妈一样。

但妖怪们并没有上门来“拜访”。

不几日，天皇旨承认了苑巫女退职后的女王份，在京都赐予了她一座宅邸。此后，她再也不用向神明奉献她的心了。

缘一跪坐在母亲的棺材前，一滴泪也没有，但却想去抓夫人合在前的冰冷的手。

天纱眉间微蹙，“但这样的话结界就消失了，妖怪们有可能会闯别苑。”

得割他的。”

一切好像都只能“先试试看”，既没有肯定的答案，也没有确切的路，平白无故去寻找传说中的一味神药去挽救他人的生命，无论如何都叫人不安，更何况是某的人的死线正在悄悄近。

看来她真的很讨厌留在这个小小的别苑里。

“天元。”我呼唤她。女孩转过，手里还捧着一个彩的手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