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復活的代价(2/2)

赛塔俯环抱住洛亚的肩颈：「没办法，你们两个都是只会替他人着想的傻瓜。」

「对。」洛亚把手搭上赛塔的手背，接受了对方的好意「雪的意识完全把我挡在外面，一丝空隙都不给，就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样似的。」

『你没有丝毫迁怒于罗耶伊亚家吗？』

『雪会没事的，她只是需要休息一会。』他记得自己是这么对冰炎说的。

窗外的夕照室，温又柔和的橘红光芒映上了两人的脸庞，照得无比通红，也不晓得是本来就红的，还是被夕照的。

听到赛塔这么说，洛亚放手边的工作，闭上靠到椅背上、微微叹了气：「有孩大的觉。」

话是这么说，但是两兄弟都觉得这个说法几近于不可能，为连洛亚都说没办法的事，凤凰族又怎么可能会有解答？只不过是想要些行动来减轻负罪罢了。

「伊雪似乎提前先把这天空来了，没有任何事是非她面不可的。」

他知坦然面对自己的和绪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当冰炎给他那个解答时，他才会完全放心来：「冰炎很好，我认为可以安心把雪给他。」

六罗一气、打起神，他把所有的仪都检查过一遍后，便拿起一旁的巾替搭档拭额上的冷汗，一边和对方说话；与此同时，冰炎和洛亚等人也分别在理伊雪手上未完成的工作，前者代为通知兰特和格拉利斯，后者则是与赛塔一起把全学祭的事接来，不过好在赛塔本就是白园组的成员，所以也没有太多需要调度的地方。

九澜一时无言以对，他不知要怎么回答同胞兄弟的问题，沉默数秒后他才啟动移送阵，临走前留一句：「我去凤凰族一趟，或许琳霓西娜雅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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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是不可能的，但也只有一瞬间，更多的是气自己的无力、就像她不曾迁怒于妖师一族一样，我也不会对罗耶伊亚家行任何苛责。』

在想什么，直接：「我相信洛亚和赛塔也是这么想的，全学祭的事不用担心，我和其他人会理好的。」

赛塔没有答话，他知前人还没把话说完，而洛亚确实也没让他失望，睁后只是看着窗外的天空，继续叹：「其实方法也不是没有，我可以替雪承担一半的痛楚。」

『我知，我会支持她所有的决定。』他记得冰炎那双象徵着兽王族血统的红眸、以及那双眸里的定『即便痛苦，我也不会去涉她的抉择。』

洛亚没有否认，只是轻笑几声、转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就像你的族人反对，我也不会同意。」

语毕，冰炎看了一提尔，后者和九澜说了几句话便和冰炎一起离开了，偌大的病房如今只剩罗耶伊亚家的两兄弟和躺在病床上的伊雪。

「那两个孩应该是最痛苦的吧。」洛亚闭上轻靠在赛塔的手臂上，想起了踏医疗班时，所见到地他在不安中又制让自己镇定来的模样。

「就算你反对，伊雪也不会同意的。」受到到洛亚的绪转晴，赛塔调侃了一句。

「三哥，我......」

若放在平时，伊雪又想要自我牺牲来成全别人的话，冰炎肯定会生气地把人狠狠训一顿；可这次的况不同，他知如果伊雪不这么，六罗就没办法回来，所以他没得选，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我究竟能给她什么？」他从来没有到这般无力过，重要的人就在面前，自己却帮不上任何忙，就连向来受人捧的治癒术都毫无用「神族的生命近乎永恆，难就这样什么也不、睁睁看着伊雪承担一切吗？」

「她拒绝了。」用的是完全肯定的语气，赛塔缓步到洛亚后，把手搭在他肩上，似乎是想安洛亚。

「这是我们欠伊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