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二 九重云（一）(2/2)

以上这些，战李皓当然也不是不清楚，只是神和人一样，在不一定会被抓包的况，当然还是会忍不住想图方便。

「欸！」

问往旁边使了使，挑眉：「有很多人在偷看你耶！」

「好嘛我跟你歉，我不小心把你在第一次模考划错答案卡的设定给设成两科了，原本应该只有一科划错的，对不起。」

「所以说嘛！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这样想的人，路上才会现这么多不遵守通规则的猴。」

于是两人的对话在问的窃笑很快地结束了。

可即便问歉得如此没诚意，他最后还是跟着她去补习班了，整个讨价还价的过程中，问都是保持着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彷彿篤定对方肯定会心被她说服似的，对比动不动就被她气个半死的战神，真可谓是风得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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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李皓不喜人挤人，上车前便曾提议直接用术法移动过去，可问不仅一回绝，甚至还搬天规训了他一顿。

他们要去的补习班不远不近，约是搭公车十五分鐘能到的距离，只是由于学校站牌同时聚集来自两校的学生，因此纵使放学时间车次颇多，但学生们仍是挤满了每一辆通往补习班的公车。

虽说凡事使用术法的确是很方便，可依据天界规定，任何神官凡绝对都是不得滥用法力的，也因为这条天规，只要化凡胎，神官们的法力定然会受到限制，即便是像他们这领有正式任务的神官也不例外，除非况特殊，否则为了方便行事就随便使用术法，一旦被发现还是极有可能会受罚。

「你给我闭嘴。」

「虽然都是男的……噗！」

唐诗宋词、单字书、社会科重整理小册、补习班的笔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不一样的东西，在这短短的十五分鐘摇晃前行。

在一眾学生涌上公车门前排队的况，两人很幸运地在快要上不去时挤了这辆车。才刚上去没多久，问就用手肘轻轻撞了一战李皓。

在这些人当中，除了低手机的人之外，其他人或是低声聊着天，或是状似发呆地看着窗外，但真正住他目光的却是那些正在读书的学生。

问义正严辞地说，语毕却突然神一亮，有些兴奋地跩了跩战李皓的袖，「哦哦哦！你看你看，公车来了！」

公车司机用那称不上温和的速度行驶着，而这段时间，他便藉机观察位于车上的学生们。

「你歉真的是可以给我再没有诚意一！」战神骂。

「……」战李皓严重怀疑这个人就只是想验在凡间搭公车的觉而已。

「嘛？」战李皓低。

虽说作为战神，他的五本就十分锐，就算问不说，战李皓也能觉到旁人的目光间或投往他而来，只是问就是有这把一件单纯的事搞到让人很烦躁的能力，得他不得不些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