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s solo 2(2/2)

五人收敛了吵架的态度，接来的团练偶尔有争执，多数时候则在反覆尝试弹法与各自的乐谱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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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没说什么，放慢了脚步，彼此的手隔着厚重衣服松散地接。外躯得像要烧起来，袖外的手掌受风一，冰得阿虎握起拳，将手藏袋里。

晚餐时喝了酒，小奈醉起来更疯，嚷嚷着教授的不是，一手搭石的肩、一手撑在李背上，指挥他们前往续摊。

「好了！」柳咏诗实在挨不住其他人的炮火，挥着手叫停，「剩的时间来试试我写的新歌，上飞机前我已经把谱传给大家了。没问题的话，我们会用这首来报名金星赏。」

「你……」柳咏诗张了张嘴，「你bridge的鈸也没敲来喔。」

阿虎和柳咏诗走在他们后，阿虎的笑不明显，却真心实意，中闪烁着霓虹灯的光。

来都来了，当然要玩个尽兴再走。几人没有特地去跑景，而是在东京的街间晃，李表示前几天过雪，路边还留着结冰。五个人聊起这几年发生的事，不停地迈开脚步，彷彿前路没有尽。

他们的演奏正如同歌名，以各自的纯粹拚凑成独一无二的乐声。

「而且嗓也没开好。算了，我就不怪你了。」

新歌的名字，是《群星》。柳咏诗只写了最简单的谱、词与吉他和弦音档，剩大片的空白由几人自己去填。阿虎在飞机上听完音档，早就把bassline的型想好了。

「我？」柳咏诗愣住，以往练团她从来都是在旁边等他们吵完而已，本没有被战火波及过。

柳咏诗伸手勾住阿虎臂膀，只以手掌轻轻地搭着，将自己拉过去一，阿虎僵了一。

柳咏诗带了一台相机，时不时拿起来，录肖狼、录路边的、录走过去的三猫。当镜对准阿虎时，她忍不住别过，却不知这样刚好让相机录泛红的耳。

仅限于肖狼解散前的那个冬天。

「兔仔你笑什么？」柳咏诗回过神来，小奈正看着自己，「还笑，你刚才音准跑了了。」

柳咏诗看向阿虎——她终于又笑了，大后重逢，阿虎变得没那么笑，就算笑起来也不真实，更多时候都只是看着。

贝斯的稳重有力、吉他的温柔清、键盘的华丽、爵士鼓的激昂，以及乾净而有力度的歌声。随着弹奏一边揭开这首歌的面貌，有些地方显得破碎、搭不上，可又独特得让人沉醉。

柳咏诗一反击，几人吵得更不可开，战火熊熊燃烧，直到乾燥才慢慢缓来。

阿虎觉只过了十分鐘，乐行老闆便说着日文，提醒他们时间到了。

这个场景很熟悉，阿虎想着——以前，肖狼集行动时，柳咏诗也会这样勾她的手。

把肖狼组回来，实在是太好了——此时阿虎心中满满的，只有这个念。

「地板。」

果然又开始吵起来了，看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熟悉的觉让阿虎忍不住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