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明明(2/2)

也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

「喔原来是这样啊……」不知怎么，冯岳巍好像也不太自在，「那我之后也能找你去玩吗？」

「没甚么，哈哈。」他总算豁然开朗，指了指转角的超商，又看了一我手上拿的羊瓶，「我还要去买早餐，那你先去上学吧，等会见。」

她貌似认为，在上学途中，不，甚至是在过路时，特意把人叫住就为了说这事，是件很自然的事，亦或是她也知不自然但她毫不在意。

「康茹静，我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你在说甚么？」有辆脚踏车迎面而来，我差就撞上。

康茹静说完便甩就走，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学校侧门。

「没关係，以后不多麻烦我都会亲自去送的。」我故意扯起一抹难看的僵微笑想打发她。

绿灯了，我装作没注意到康茹静，大步星地往前走，她却轻而易举跟了上来，还特意叫住我：「孟姿萤。」

但也许她只有在面对自己所的人事时，才会不吝于展现真正的自己吧，不是篮球，抑或是蓝尉澄。

「如果你觉得亲自把家政课成品拿去给直属很麻烦的话，我以后都可以帮你顺便送去。」康茹静镜片后的睛是如此毅，就像她和我说自己渴望那时一样。

「我说，就算我不那么，你也早晚会尝到苦的。」她攥抓着书包肩带的手，「难我之前一直帮你说话，就让你以为我事事都会站在你这边了吗？」

么去过，所以想看看跟想像中有甚么不一样。」我扯起一个不自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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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而康茹静冷冷一笑，推了镜，「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我从国中就开始喜他了，明明我付的心血比你多好几倍，但他却选择了你。」她一脸不屑地整张脸转向我，由往上打量我，「我倒是不觉得意外，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你完无瑕、人见人，这很正常。」她若无其事耸肩，使泛红的眶显得突兀。

脑中重复播放着她看着我和他在一起时的神。

「可以啊，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好笑。

「我只是不甘心你只会挥霍他的温柔。」她这句话直直戳我的心，「而且更气人的是，和你在一起时的他比平常还耀。」

「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可能会觉得麻烦的。」她刻意和我并肩走，还压低了声音，神往斜方看，分明带着不屑，「如果你觉得自己聪明漂亮，所以就可以不用努力的话，那你早晚会尝到苦的。」

「嗯，等会见。」我朝他挥手的同时，角馀光瞥见站在后不远的康茹静，她正面无表看着我们。

「她开朗亲切的吧，事也很仔细，算是个称职的球经。」我还记得那时蓝尉澄在描述康茹静时，我大为震惊，觉得这本和平时现在我们面前的她判若两人。

而我对她的理直气壮到不满。

「早，康茹静。」不知是不是我第一次用这样毫无温度的吻向她打招呼，她明显一愣。

我不禁笑自己傻，之前怎么会误以为她喜冯岳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