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那些人瞧着小动作不用，脆抬起手肘狠狠一撞。

你和肖旻有过什么约定吗?

应该是没有啊我喃喃自语。

实在是猝不及防，肖旻一歪就要栽去，我想也没想，一把掐住他手腕就把人往回拉，自个却因着惯力就要四脚朝天地摔了去。

我昏迷期间，我妈把所有怒气都撒在只是有伤的肖旻上，差没把肖旻打死，他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跪在我床边，睛熬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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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掉了去，冰冷刺骨的湖一没过我们。肖旻不会游泳，但我会一，虽然上就被冻得四肢僵，但我还是拼命拼命把肖旻往上拽，使了最大的力气把人往上送，那会儿也不知怎么想的，生生靠着一己之力，把沉得像秤砣的肖旻推上岸。

其实我只觉得自己睡了一个的梦，梦里有一条很很的路，我想往那里走去，可却有个人一直握着我的手，他拼命拉着我，不让我走，然后醒过来就看到肖旻趴在我床边睡着了，他脸上还盖着五个手指印，都起来了。

肖旻家里不好，爸妈名声也坏，上个小学都磕磕绊绊，靠着他爷爷捡破烂攒的学费。大概因为这个，他十分勤恳，从来都是成绩优异，中考的时候更是名列前茅。每个学校都争着抢着要他，我们念的学校不是好的，但主动给他免了学杂费，加上各竞赛或多或少的奖金，比起童年时的极度窘迫，肖旻的生活开始过得游刃有余起来。

突然，我脑中掠过了一个画面，那是中的事。

他没事了，我大大松了一气，与此同时，刚刚那蛮力也一瞬间消失了。杜康在岸上已经快要哭成傻了，死命伸手臂想拉我上来，但我已经连抬手的力气也使不上了。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恐惧，睁睁看着自己一一沉，却无力抵抗。

但这让有些狭隘的人生了红病，经常憋着坏要整他。

你有叫他帮你什么事吗?

肖旻那个大傻，在那千钧一发时刻，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握我的手。

后来的事我已经没什么记忆了，只是听说我被赶来的保安捞起来的时候，面青紫，差一就没气了。

有一回是冬天，特别冷，学校门有一方池塘，上都浮了薄冰。放学的时候学生一窝蜂地涌来，路本来就窄，那些人就故意挤。肖旻那会儿已经比弱不禁风的小时候壮了不少，不怎么推挤，脚依然站得稳稳的。

在公司加班，我一个人瞪着天板发呆，杜康刚刚问我的话还盘桓在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