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2)

“你亲会得来的结论吗？”

裴安不假思索地摇，补充：“在有关的文学作品中，都是这样诠释的。”

听了之后，闻珏慨一声：“真好。”

“……如果对方也闻先生，便会想方设法消除您的不安，分享您的疼痛。”

隔天清早，裴安抓着双肩包的肩带，站在病房前轻呼了一气。

伸手拉开门时，耸着的肩膀逐渐放松。提前预料般地看向空的病床，放着一张白的纸条。

闻珏不禁好奇，问他这里是怎么的。

“你怎么知我不会？”他轻笑，“我可是会因为尾多一条细纹，对着镜惆怅一早晨的人。”

闻言，闻珏浅笑，神缱绻而怅然，轻声说：“你不是知吗？疼痛对于我来说不是煎熬和折磨，而是一享受，一……我还有知存在着的证明。”

而护工并不觉得有趣，又低仔细着，轻声说：“形外表这自然代谢，肤浅表层的东西，闻先生不会在意。”

“我是说，年轻真好。”闻珏打趣，“掉去的发，一周就可以。像我这样的中年人，恨不得给每发编上号。”

闻珏了，表释怀：“《病隙碎笔》里有这样一句话：，原本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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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片刻沉默，裴安动了动，“至少能最大程度地减轻您的疼痛。”

“比如？”

“虚构中的理想主角，独立而善良。可现实中的人，难免卑懦寡柔。”闻珏看着滴落的透明血，轻声说：“我不愿让他看见我的疼痛，而他的选择也一样……他曾经因我被钢贯穿右手，又把骨艰难愈合留的疤痕祛得净，为得是不让我知。”

裴安的视线瞥过他平放在椅扶手上的手，盖着输孔的棉球渗一红的边缘。

“小裴，你的专业知识比我宽广，假若我的能达到你所说，最大概率有几成？”

“我不知。”裴安回答得坦然，“我只希望闻先生能恢复健康，不再饱受病痛折磨。”

“痴迷，依恋，易怒……和自卑。”今天一直寡言的裴安，此刻话多了些：“闻先生的神世界远超脱世俗，不必在乎这些。”

随后理而严肃地说：“人在往中，分的多胺和苯乙胺等‘质’，作用于生理互，会产生不理智的绪。”

他问裴安：“如果换你是我，会怎样选择？”

裴安疑惑，“好什么？”

裴安面上略不自在，还是回答：“上周教授组织去海边trip，喂海鸥时被嘬去了一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