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2/2)

我挑眉：“我那天是什么样的？”

我慢慢地转过，脸上的笑其实已经有些僵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后的人却突然开。

“我不知。”梁砚说。

午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夏岭，叫他来医院接我。

“也确实，像你这看上去就没有心的人，确实不知吧。”

我说：“是吗，你不知。”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慢慢地重复着我的话：“嗯，我确实没有心。”

于是夏岭对梁砚“死了又活”的反应就这样咋咋呼呼地从听筒里外放来：“什么，梁砚那个傻真的活了？”

我的心在刹那间掠过一丝名为荒谬的绪。

他好像分辨不喜与不喜。因为它们在他里都似乎共享着同一彩。

“就是不是现在这个样。”梁砚说。

我又说，“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工作。”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答复。

我没避开梁砚，可以说就是在梁砚旁边的病床上，甚至还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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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

梁砚皱着眉，看着我并不说话。

梁砚蹙着眉看着我。

梁砚瞬间张起来：“忘了什么事？”

“……”

我没看他，只是简短讲了讲。

“那你可能记错了吧。”我十分轻松地开，假意说，“噢，没有人告诉你吗，我当时被撞了一，忘了一些事。”

算了。

“我听说你很喜我。”我说，“这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我忘了什么事。”我说，“你得帮我回忆一呀。”

他不知人在生病的时候应该休息，不知自己的绪是什么，也不知自己究竟喜什么。

梁砚试探着开：“那你呢？……你喜我吗？”

我笑了一：“巧了。那我的回答和你一样，我也不知。”

“……”梁砚看了我一，十分不动声。

他总是在说自己不知。可是他却依然在漫的旅途里，背负着只有他自己看见的一切，孤独地前着。

梁砚从床上起来。他盯着我，十分狐疑地看：“你那天在环山公路上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看向他，脸上没有什么表。

我在他中听过这个答案很多次。

“那我上就过去，帮你收拾收拾。”夏岭有些纳闷，“不过，你前两天不是还因为他要死要活的吗，不在他那里多陪他一会吗？”

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