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2/2)

我“啪”地一打开灯，把一份用红丝带裹着的文件递给梁砚。

“其实还好。”

梁砚有些困惑：“礼？”

梁砚惊愕地看着我。

梁砚最后还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痛苦疗法，主要是看到你照片的时候，再痛也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他乎意料地镇定，甚至还向我笑了笑：“你看，我现在不也是没事吗。”

“而让我不能再喜你这件事，我用了整整两年。”

他慢腾腾地接过来，慢腾腾地打开文件。他的瞳孔逐渐缩，直到抬起，不敢置信地看向我：“你疯了？”

他不是没有心。是有人把他的心掏来。然后他又在心里重新一张白纸，拙劣地涂上血的彩。

“我不能再继续喜你。”梁砚很平静地说，“我觉得其实不该告诉你，但你既然今天问了，也许确实该一个了断。我很难睡眠，因为我经常地在书房里脱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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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不喜我。”他说，“这样即便哪天我真的和那些人同归于尽，你大概也不会太伤心吧。”

怎么居然还会是这样的答案？

“你不是觉得我不会太伤心吗。”我说，“我不相信你能同受，所以，同样的礼还给你。”

我红着睛看着他，第一次有些语无次，“不认识你我只会走向其他的死路。现在我走了你的死路，你还打算无动于衷，对我见死不救吗？”

我几乎有些恼怒了。

“那我给你一样东西。噢，也许可以叫平安夜礼。”

我说：“是吗。”

他说，“嗯，我会看到一张你的照片，然后我会在这时候对自己释放电击……我希望可以记住在看到你时我心里的痛苦，但可能是电击也治不了我这疯，电击除了带给我微不足的痛苦，对于神的刺激让我夜晚也很难睡，于是我只能依赖酒……”

“可是我希望。”

“我看到了。”我轻声说，睛已经有些发红，“我看到那台电休克机了。你真的疯了。那玩意儿能他妈自己用吗？”

他说，“我只是能让我别再这样着你。它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只能是压垮你的负担。 如果你不认识我，你早就在某个地方画自己的画了……林骏希望你死，秦修宁向我母亲施压，我父亲斥我荒唐……没有人希望我们在一起，没有人希望这件事发生。”

我说：“什么？”

我说：“电击不痛吗？”

梁砚的嘴动了动。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开，最终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