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2/3)

他说着，一坐上了旁边的躺椅发吱嘎的声音，手背着脑袋仰起：「这么想很不应该吧。其实理我都懂，但就是不到去改变它们，这觉其实异常可怕，像灵魂窍，看着前的自己默默的死去，却完全无能为力。」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要为了家人朋友，为了那些需要我的人，为了我可能之后会需要拯救的人活去，手抖算了吧，痛胃痛闷都不重要了，只要这么活去就好了，作为一个零件，抓住零碎的，活着的意义，在碎石如刀的人生路上继续匍匐扭动爬行着。什么都不重要了，死命读书挣扎，好个好成绩，找间好大学，成为个可以帮助很多人的职业，消弭自己，成为机械，活去，为了其他人活去。为此，哪怕会搞死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差了，反正早就是烂命一条，随他们想要珍藏亦是撒着玩儿好像也没有多少差别。

他这次是真的笑了，一个扭曲的笑，扬起手，似是有些陶醉又迷离的声音喃喃：「这个世界真的很好，可是我不。凭什么我在这里自暴自弃，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呵？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明明我本不算是多么不幸的人啊。」为什么，看着，又好像视若无，他不知自己的里是否还有光亮，但她希望没有，自己不上这温好的东西。

「这话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太多太多问题回盪在脑中化散开来，最后凝结成一条的，永无止境的向海的一方去，可尽在哪里呢？是否真的有能够淌海的一天？又或者海一词只是一个虚幻的景，搁浅然后乾涸，才是最终的宿命。这是否算是鑽角尖，他不清楚，他只知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事，因为真理往往都是平行线，它们只会在脑中无限的向前疯狂延伸，他用尽全力的伸思绪要揪住它们，却什么也追不上。

「这些想法，你的家人知吗？」悠凛低声问。

严玄的了气，彷彿要把每个肺泡都浸在氧气里，压缩掉腔里那鬱闷胀，别过去低喃：「只是，找不到我该为了什么而活着罢了。或者说，我觉得自己不活着。」他尝试让语气维持平静，平静的像是绷得死的线。

「我不想死掉，却不知为何活着。」

到来，好像也只能屈服于这个世界塑造的理论了。

努力的想要用各方法证明活着似乎不是件好事，但总是一次次的被现实，被逻辑，被德打脸，死不了那就活去，时季转递嬗，无数逝去的生命绘製了印在课本上的演化树，然后用原笔写每个被课业勒住脖的学生的脑里，而活着的演化树的另一边，没有衍生任何。

哪天你不在了，这个世界会变得怎么样。」

「我只是好奇......你的『想死』，究竟是想要杀死什么呢？」

「真的好想，在世界上的某默默的消失不见就好了。」严玄喃喃自语着望向窗外，一隻麻雀正扑腾凌空飞去：「会不会我不要生对大家都是一件比较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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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你会想要他们知吗？」严玄挑起眉反问：「我不想告诉家人，因为免不了的又要被开导一番，我也不懂，但就是听不去，为何他们的每句话在我耳里都像是贬抑和责备？」

这算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吗？经年累月汰换来的，除了基因也想法吗？儘他心底还是不认同这想法，生生死死，是能用二分法简单随带过的定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