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她与赵夫看了一会，才有了后面的事。

再想到今日各都在凑学费，可他两袖清风，穷得连叮当响都没有。

第5章

午饭不知味，午纪元牵着小在村外四游走，走着走着，又到了私塾附近。

第5章

回到纪家，纪元最后完成了黑板的制作，四四方方的，不算大，说是黑板，其实是白的底面，再用来的炭笔书写。

树枝为笔，纪元看着讲台上面的大字，一笔一划在沙地上写。

赵娘却并未多说，留纸笔，让纪元在此。

纪元不假思索：“信使可覆，难量。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全都缺胳膊少，这算什么字。

但笔怎么拿怎么别扭，写来的字更是不堪目。

走？

纪元先是行礼：“见过赵娘。”

没想到还真有个孩坐在私塾窗外，中默念声律启蒙。

赵老夫面容依旧严肃，纪元赶起不敢再坐。

考题？！

写到最后，纪元忍不住双手捂脸。

小黄却熟练地走过去，纪元赶去追，再抬，却看到他平日最常坐的地方，上窗被打开了，赵夫的声音也更加清晰，此也能看到前方挂着的大字。

想卖竹笋赚钱，也是今早才有的主意。

赵夫认真看去，见所有算术题全都正确，忍不住再次抬，却是不看纪元默写的容了，直接提问：“知过必改，得能莫忘。一句。”

他一般，朝他招招手：“来吧。”

赵夫走过来，只是收了纪元写的卷，一看过去，整个人浑一顿，直接提声音：“你写的？！”

赵娘没想到小童竟然这般识礼，再见他衣服破烂单薄，心不忍，拉着他坐：“今日的考题。”

纪元这里思索片刻，也理清其中关键，面上不由得羞涩。

听着外面学生们放学，纪元忍不住看了，正好撞到拿了试卷来的赵夫。

今日她照赵夫的说法，若见到小童，就去私塾正堂门外走两步，再听他吩咐。

他在私塾蹭读的事，原来已经被赵夫知晓。

纪元一时踌躇，不知该不该上前。

整个午过去，手都有些酸了，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他真的识字了！太不容易了！

后面算术题自然没什么问题。

纪元如蒜，赵夫嘴里的话走了个来回，到底没。

这是什么意思？

纪元气，不怎么样，先题再说。

正好赵夫走过来，若无其事看了他一，继续评学生们的试卷，显然是默许纪元在此的态度。

一路背到结尾：“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本想着学东西，等年岁大一些，就能去讨生活，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是赵夫的娘，来坐。”

今日的考题还算简单，默写《千字文》《三字经》《声律启蒙》几个片段，还有几算术题。

“走吧。”赵夫摸摸胡。

赵娘提着饭菜过来，拍拍小童肩膀：“去吧，夫要用午饭了。”

他挲着纸张，没想到能这么快摸到纸。

他在现代，也是一手好看的笔书法，如今真是孩童不如了。

纪元也知，无论赵夫怎么都是对的。

纪元刚想歉，就见赵夫指着外面：“走。”

“继续背。”

赵娘没有多说，学堂的事，赵夫一贯不许其他人多言。

“罔谈彼短，靡恃己。”纪元立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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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并不停歇，从三字经，百家姓，甚至声律启蒙，全都考究一遍。

纪元还是一步三回。

他知自己不对，不应该偷听读书。

这扇窗，是专门为他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