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味？什么味啊？”他迷惑地盯着谢希书，“……我没有闻到任何味。”

【“你用的什么香？”】

*

“我……没有。”

“那什么，状元，你……”

很显然，齐骛离开前望向谢希书的那一并不是后者的错觉——成安作为谢希书的同桌，只是被齐骛风扫到，依旧被看得骨悚然。

可这一次，成安这表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但几秒钟之后，成安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也知我都冒大半个月了，本什么都嗅不到，等等这跟齐骛有什么关系吗……”

他总觉得，在刚才齐骛离开的那一刻，他似乎回过了，然后看了自己一。

地狼藉。

“成安，你觉得我上有气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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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儿，谢希书的手臂忽然被戳了戳。

半晌同学们的接耳变得模糊而朦胧，化作谢希书脑海中嗡嗡作响的嗡鸣，他到一阵目眩，更是禁不住的颤抖。

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兴致地讨论起齐骛刚才的暴走。

每次回想起那画面，谢希书都会控制不住那生理的极度张与恶心。

他转过，成安正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有人要倒霉了吧？没见过齐哥这样过。”

“草吓死我了，你看到齐骛当时的表没，他该不是要去杀人了吧？”

“靠，谁惹了齐骛啊——”

成安盯着谢希书，可见地呆了一。

“谁知发生了什么啊？”

之前因为太过于恐慌，所以没来及反应，但是之后谢希书总是会不自觉地回忆起，那天自己被齐骛抓住时，男生那不停翕动鼻翼动般拼命嗅闻自己的模样。

今天早上李老师莫名其妙地对着他说“香”那个词时，谢希书的神经就像被一无形的手指用力扯了一，瞬间绷了。

就这么一直过了十多秒钟，因为惊惧而陷一片死寂的教室才重回生机。

恍惚间，谢希书仿佛又一次听见了来自于齐骛的沙哑低语。

就连谢希书都完全放弃了教材，整个人脸煞白地盯着齐骛离开的方向失了神。

上一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成安至少还装了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没关系，我就是随问一。”

“你是真的没有惹过他吧？”

那句话刚问，谢希书便已经清醒过来，顿时到一阵后悔。

……

谢希书的嘴已经快要被他自己咬了血，停了起码十秒后，他忽然问了成安一个看似风不相及的奇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