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节(2/5)

“船队已经不存在了！”国王指了指远的河面：“就算还有，也没人敢上船了，就算划桨的都凑不齐。唐人掌握了雷和火的力量，我们的船还没靠近，唐人的船上就雷火，连人带船一起毁掉。至于步兵，我已经让人去守卫城墙了，但大分军队都在边境的堡垒，没人想到唐人能从海上打过来！”

大祭司张了张嘴，这时一阵河风来，夹杂着烈的烟气，风卷起窗帘，打到大祭司的脸上，他想要扯开，但密修的胡须和窗帘卷到了一起，一时间扯不开，大祭司意识到自己很狼狈，就好像现在的林邑国一样。

“将军，弟兄们都有些急了！”一个军官：“咱们辛辛苦苦的打死了猎，总不能让这些家伙把吃光了吧？”

“战象？”国王笑了起来，满脸的嘲讽：“大祭司，你难不知这畜生最怕的就是火和雷声吗？如果把战象拉来，立刻就会被惊吓的调逃跑，把自己人踩成酱。至于骑兵，守城时候有什么用？”

“吃？”贺云笑了起来：“城墙外那东西也叫？罢了！你去和将士们说一声，好东西都在城里，尤其是庙宇，林邑人的财宝华在那儿。”

大祭司走到窗旁，婆神陀利首罗的本意是“属于婆神的圣山”，顾名思义，这座神庙位于整个城市的最，站在窗，可以很轻松的俯瞰整座城市和临近的河面。大祭司站在窗，就好像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罗门外，隔着曾为渔市和码的废墟，河上烈焰熊熊。临邑人的舰队几乎已经全化为火炬，停靠在岸边的众多商船和岸上的众多竹木房屋也在燃烧。烈火的亲吻使昔日神气活现舰船化为葬礼的柴堆，把人变成活火炬。空中满是烟尘、焦臭和尖叫。

在更远一些的河面上，他能够看到数条灰黑的大船正在缓慢的移动着，不时从上面团团火光，随之传来的隆隆声响就好像传说中因陀罗的战鼓，令人胆寒。在码的西北角，有几条形状各异的船只已经靠上码，挥舞着武的男人们涌板，他们冲向临近的房屋和商船，喊杀声直冲云霄。

“这里也不少了！”有人急：“嘛便宜这些家伙！”

“那战象，骑兵呢？”大祭司问。

“我真是蠢透了！我爹也是，竟然在这个蠢老和他的神灵上费了整整三十年的岁！”国王鄙夷的看着前正在痛苦挣扎的大祭司，他此时才发现前的老人是何等的笨拙无力，他挥了挥手：“算了，我去指挥军队了，至于你，随便你什么，祈祷、诅咒、仪式，什么都行！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这个神庙，还有神灵，还有你自己！你应该知，假如唐人打来，你和你的神灵会落得个什么场！”说罢，他丢大祭司，转向外快步走去。

“听见这些惨叫了吗？林邑国王？这仅仅是开始！也是对你谋诡计的惩罚！”贺云冷笑着看着前的一切，跟随自己前来的商船已经全上了岸，忍耐已久的人们冲上码，他们挥舞着矛、刀剑，冲向岸边的仓库和商船，杀掉看到每个男人，捆绑每个女人，而这仅仅是开始，接来的会更加彩。

灾祸！”萨那的睛里闪动着忿怒的火光，他走到窗，猛地用力扯窗帘，指着窗外喊：“用你自己的睛看看，唐人正在用雷火焚烧我们的船只、然后是码、是城市，最后是你的神庙！没有人能幸免于难！”

“我们的军队呢？”大祭司用颤抖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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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小气，人家在前替咱们开路，总不能一好都不给

贺云站在“尾鲸”号的船首楼上，在不远，一条阿拉伯商船已经降船帆，升起了白旗，这是投降的信号。在远的码上，火焰在竹楼上舞动，噼里啪啦，嘶嘶作响，盖过所有惨叫声，成千上百的人河中，要么被淹，要么被烧，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将军！”后传来船的声音。贺云回过，看到“尾鲸”号的船、旁边是几个船上的军官，脸上满是跃跃试的表，贺云笑了笑：“怎么了，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