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节(3/4)

“应该是的！”古加尔笑：“那应该怎么回答呢？”

“我等既然受命前来，岂有畏缩不前的理？”朱蒙：“你就告诉他，王命在，绝无退缩之理！”

“遵命！”古加尔应了一声，对不远的爪哇船喊了两声，还没等对面的爪哇船回应，朱蒙已经令上满帆，以最快的速度向目的地驶去。

与大多数湄公河三角洲的城市一样，婆罗提位于一个临海的湖泊旁，这样她就兼有几个好：湖泊可以提供其充足的淡和湖边沃的田园，而海又提供了行海洋贸易的优良条件，咸淡汇的地区又有丰富的渔获。除此之外，婆罗提的城区位于一个湖泊的半岛，三面受到湖的保护，一达七米的城墙和壕沟把大陆和城区分隔开来。就这样，婆罗提迅速的繁荣起来，到了公元七世纪晚期，这里已经击败了湄公河三角洲地区所有的竞争对手，占据了从南中国海前往来半岛海上贸易近乎三分之二的分额，成为当地人最为稠密、最繁荣的城市，也成为棉人控制湄公河三角洲的最重要据。

棉人在婆罗提的成功引来了爪哇人的贪，已经控制了大分南洋诸岛的爪哇人对于绝大分东南亚民族来说有一个大的优势。那就是他们距离六甲海峡是最近的，那儿自古以来就是海上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早在秦汉时期，商人们就利用季风穿行于这条航上，他们不但带来的来自东西方的财，更重要的是，还带来了东西方先的航海技术和军事技术。在穆斯林大征服之前，爪哇人就已经从波斯、印度、甚至北非商人那儿学会建造非常复杂的大型桨帆船，并将其本土化。早在十五世纪西方民者抵达东南亚之前，爪哇人的战船就已经遍及中南半岛的每片海域，更不要说产富饶，地理位置极为重要的湄公河三角洲了。（实际上，许多东南亚的沿海民族都和爪哇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前面提到的占城人，照他们自己的传说，他们的祖先就是来自爪哇岛的某。）

所以爪哇人与棉人争夺湄公河三角洲的战争中，爪哇人始终于主动位置也就不奇怪了。在几次一边倒的战之后，棉军就退回湄公河河，保存实力。而爪哇人则利用上力量的优势，开始诸个围攻棉人的据。

不过爪哇人的时间也不多了，与四季分明，降雨稀少的东北亚地区不同的事，地带和亚带的东南亚通常把一年分为两个季节：雨季和旱季，在雨季里，路被淹没，四泥泞，几乎所有军事行动和大规模建设都很困难。如果爪哇人不能在大雨到来前攻婆罗提，他们就只能上船返回故乡，等到明年的旱季到来后再从开始。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要围绕着天上的雨周而复始，即便是神灵，也无法超脱其外。

鼓声隆隆，将戎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睛，侍僮用力摇动他的肩膀：“爪哇人来了，有很多大象，正在攻击城墙！”

戎了一睛，站起来，束腰带，侍僮将弓和箭袋递给他，戎伸手接过，走屋外，外面的卫兵们也正在收拾，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没人开说话，围攻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爪哇人每天都发起攻击，没有停歇。

“我梦见雨了！”侍僮低声：“好大的雨，把一切都淹没了，爪哇人丢围和营地，上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