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4)

这么说，忠勇营的人，都认识你？”

楼思晏，“他的心腹，大抵是都认识的。”

焦侃云又问，“他带你回樊京，是为了迎你侯府的门？”

楼思晏迟疑着说，“差不多吧。”

“差不多？意思是，不是正妻？那便是为妾了？可若是为妾，怕是不需要什么门当对，何必要将你放到寿王府，安置一个三女的份呢？难是……想让你侧室？”焦侃云挑眉，“我查过你的底细，樊京城的人都没见过你。你既是跟着忠勇侯来的，他城那天声势浩大，怎么会没人见过你？”

她的问题密集，楼思晏挑拣了重说，“其实他并非那日城的，他提前了好半月带我潜，就是为了先送我城去寿王府。寿王与老忠勇侯曾有，后来渐渐疏远，但未曾还尽的人还在，虞斯功勋在，求他暂且我的父亲，也是小事一桩。”

焦侃云捋了一遍，说得倒通，便又跟着往问，“那日寿王妃在我面前演了一戏，想教我自己发现你和虞斯之间早有私，为何？”

“因为寿王妃不想揽这个活。”楼思晏看了她一，解释：“是因为你。”

“我？”焦侃云指自己，稍一顿即刻想通，“因为我怀疑他们是想帮二皇拉拢虞斯，才找了个庶女来攀嫁，但其实，他们只是为了还忠勇侯府的人，才替虞斯收留你，借你一个胡姨娘所庶女的份嫁。他们并非真的想参与党争。”

难怪那日寿王妃嘴都要磨破了，反复调王府本和忠勇侯府绝无姻亲之意，寿王也绝无参与党争之意。

楼思晏，“你的政.党嗅觉灵，寿王却是远离朝局是非许久，你想到了他不曾想过的问题，那便是王府的立场问题。

“也是你送了君兰后，寿王妃才忽然意识到，帮虞斯这个忙，收留我，再让我侯府的门，那是蹚了一趟十足的浑。所以她想让你知，此事不是王府主动的。故意挑了虞斯与我相见的时候，请你一观，她想着，抓了现行，届时我就不得不陈明原委了。”

焦侃云终于明白前因后果，一时竟有些无奈，“你倒是沉得住气，寿王妃都快气过去了，特意留了我俩独的时间，谁曾想你是只字不帮她解释啊。她畏惧虞斯，不敢将他掳民女的首尾尽数说与我听，平白吃了个哑亏。”

一想到寿王妃那句“她就跟你说了这个？？”上一幅吃了惊雷的表，焦侃云就觉得好笑。初见只觉得楼思晏惯是慢吞吞又疏离的，果然来日能急死个人。

“那日，虞斯潜我的闺院，我方寸大，实在不敢透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且我那时也不知你可不可信。

“是你走时劝我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我才与你定约，想着来日或许能再见，求助于你。”楼思晏看向她，“你有什么办法，助我逃离王府？我边，都是虞斯派来盯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