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2/2)

“待会儿就知了。”阿夫人没在意，前院有他们的人，再过一会儿消息应该就传过来了，“昨晚上我恍惚听见你那边有动静，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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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着火了，”张法成撕一块炙嘴里，“他们过来禀报。”

“万一了事，有你哭的时候。”阿夫人定定神，从裴羁来了以后诸事不顺，她总有一不祥的预，总觉得失火这事跟裴羁有关，“你不肯去，那我就亲自去一趟。”

“好孩，你去吧。”阿夫人退一个金戒指到侍婢手里，看着她离开了，反手关了门，“你陪着你伯父去一趟，带他们去右军营，别的哪儿都不要去。”

“夫人，二郎君，”前院的侍婢躲躲闪闪走来，急急说，“裴相要和节度使一去军营，还要去看兵库。”

“很快就扑灭了，没什么大事。”张法成。

“什么？”阿夫人脸一变，“东西有没有少？”

“糊涂！”阿夫人刷一站起来，“只要有动静，就难保不是有人动手脚，就该立刻把所有机要东西统统查一遍！”

再忍忍，过了重，一切就都在她掌握之中。

张法成皱着眉，心里不服气：“母亲也太谨慎了吧，我又不是小孩，这些事我自己理会得，偏你总是不肯放手。”

右军营有一半是破城之时收编的吐蕃降军，上人等早已暗地里投靠了他们，因此也得到了最好的补给和装备——这是唯一一支不怕检查的军队。张法成心稍定：“好。”

阿夫人思忖着，脸沉：“裴羁只怕是听见了什么风声，所以才这么一回，不能再让他跟你伯父一待着了。”

不错，这人太狡猾，又且能言善辩，极能蛊惑人心，这才几天，张伏伽已经对他言听计从。张法成稳住心神，目中凶光一闪：“那就杀了，一了百了。”

“还不行，他要是死了，你伯父肯定要查，只怕耽搁了大事。”阿夫人思忖着，“想办法支开你伯父，等重跟前再让他回来。”

“不知，我没问，”张法成有不耐烦，“都扑灭了，他作甚？”

粟特会馆。

没什么大事么？阿夫人心神不定。私宅里经她亲手打理，诸事谨慎，怎么会失火？“是哪间屋失火？”

大早去了前院，嘀嘀咕咕不知跟伯父说什么。”

“什么？”张法成吃了一惊，这些如何看得？慌张之习惯地看向阿夫人，“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