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季卷接过，展开来随便挑一段念：“……三月八日，乔装潜在‘名利圈’，借酒令打探当代诸葛神相旧事。午间前往苦铺，分别向乞儿、戏人、客打探京中各势力分布，遇‘六分半堂’收息，欺压商，暗以石惩戒。晚间……”

“什么意思？你们认识？”最先震惊的是如临大敌的季冷。他依然试图把自家女儿扒拉到后去，但季卷已绕过他的阻挡，欣喜地往前边走边说：

文缛节。虽然脸上挂着亲善笑容，但一开就打算把话题引到正题去。

黑衣病公立在原地，脸上笑容收了，神变得冷寒。他打量她，像在思索她在说什么胡话。

但苏梦枕并不到冒犯。他自己是个极度追求直接的人，因此自然能接受别人直言对他。所以他只是笑，对朋友的笑，笑着又咳嗽起来，片刻后才一舒气：“活得再糟，也能和你们谈一谈生意。”

第5章 生意

于是他微笑，笑起来时似风化冰山，两跃着森寒火焰的瞳孔里逐渐染上意。他甚至难得愿意为此说一句废话：“别来无恙。”

季卷笑着回答。屋苏梦枕、杨无邪和她三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只有季冷微微变，怀疑要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得罪了前的少楼主。

“哪是无恙？我可是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了。倒是你，像一年比一年活得更糟。”

杨无邪只是微笑。这个额带痣的青年显得不卑不亢，不为自己的报而自豪，也不为季卷的视线而不安。

寒冰在他的睛里化了。他短促一，示意自己已从记忆角落里回忆起那次追杀与反追杀，并把那个小不与前少女对上号。

苏梦枕又笑了。对于金风细雨楼不择手段的少楼主而言，他今日的笑已经太多。他笑着，示意杨无邪上前，给他递来薄薄一张纸，他摊开纸念，瞥见前季卷蠢蠢动的神，又直接将纸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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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冷大惊：“你知我们想找人谈生意？”

季卷从季冷后探来。她的神远不如季冷严肃，目光中带着思索，仔细打量前的黑衣病公，忽而双掌一拍，惊喜大叫：“原来是你！”

“刚刚在外面听咳嗽声就觉得熟悉！我还这世上怎么会有第二个人，像你这般咳，要把肺脏吐来一样！”

季卷也看来苏梦枕全然没想起她是谁，倒也不觉恼火，只是站定了，笑嘻嘻地：“五年前，洛外，你记不得了？”

苏梦枕：“我想起来了。”

她住了嘴，惊疑不定地看向杨无邪。纸上事无细，写的是她京后辗转各收集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