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唐琛转过脸来，望向顾西元，不明所以地一笑：“你手好，人也很机灵，会开车吗？”

护士换完药不敢去，打开门听着走廊里的动静，顾西元也终于听见唐琛的声音。

唐琛了气，朗声：“我查过你，你父亲是西人大学的一名讲师，研究古生学，你母亲也算是大家闺秀，嫁给你父亲后，定居西藩，生了你和你妹妹，你从小受西人教育，打西洋拳，练西洋剑，洋文很好，曾经跟着一名中国武师学过一些拳脚，三年前留学欧洲学习绘画，家境虽算不上富足，但也不至于是你说的穷困潦倒，现在住的公寓，租金远比唐人街的公寓贵三倍。”

顾西元捡起被上的那张糖纸，正自神，唐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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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脚步声走远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

顾西元面无表地问：“哦，唐先生辛苦，查的还多，你还查到什么了？”

清理码帮的时候，我可是救过白老大一命的，连他见了我都要客客气气的，何况你一个小女婿，没家贼也引不外鬼来，有人杀你那是你的事，可我不能跟着吃瓜落，别让我查来是谁在背后搞鬼，否则的话，通通都得给御膳坊陪葬。”

顾西元一时没说话，一是被这声“西元”叫的一愣，二是唐琛的这个提议……太乎意料。

四目相对，唐琛神如常，漫步窗前，望着目光追随的顾西元，唐琛握着手轻轻打在另一只的掌心上，思忖片刻，缓缓开：“西元，你不如跟着我吧？”

“有人在你的御膳坊要杀我，就算你不查，我也要查，这笔账算在谁上还不一定呢，都是冲着鸿联社来的，郑堂主是前辈，大可不必带这么多弟兄来声讨，这里是医院，也影响少祖休息，晚上我们总社见。”

郑明远一声冷笑：“唐琛，我不你和白老大之间的那些事，总之我儿现在医院躺着，御膳坊也被毁了，你前脚刚事，后脚青龙堂就来了一百多围了御膳坊，连一个活都没逮着，你当我郑明远是三岁小孩吗？总之这件事，要么白老大来给我一个说法，要么你唐琛把青龙堂来，回去你的乖女婿，我来替你教那帮没用的东西，否则我们玄武堂上上决不罢休，我们走。”

唐琛踱回床边，神寥寥，直言不讳：“我的司机阿宝被酒楼那帮人掉了，这个位置看似无足轻重，但对我唐琛来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所以希望你能考虑一我的提议，到青龙堂来帮我，至少……我们两个也算是生死一回。”

顾西元几乎是意识了，立即又摇：“承蒙抬，可惜我只是个穷画画的，不习惯你们堂的生活，这次喝个寿酒就差没命，要真跟着你，恐怕我爸妈用不了多久就得给我烧黄昏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