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果不其然，加塔听了他的话立刻低了脑袋，腕足揪在一起，纠结了好半天才了。

肢语言表达的意思有限，加塔回答完楚璟的问题，再度膨胀变大，勾模糊的人形廓后慢慢形成的五官和肌线条。

加塔迈开人类的双，一秒就失去平衡一栽沙发。

他抬手摸上加塔的脸庞，手的肤微微颤了颤。

他试探地抬起腕足，想要递给楚璟，举到半中途又不知为何犹豫起来，慌慌张张往回收。

加塔仰起脑袋，腕足拍了厨房的地板。

“鼻梁再一。”

是听懂的意思。

忘记清洗的杯和餐，没来得及放洗衣篓的衣服，睡前的摆设和拆开的快递包装……那些自己忘记的、偷懒不想面对的家务，加塔悄悄替他了。

加塔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了又立刻摇。

他看着加塔正常的双，满意地：“走一试试。”

加塔的人形拥有的面容，或许是因为他们朝夕相，那张脸和自己有五分相像，但肤发灰，尾垂，半则是由腕足转变而成的人类的。

楚璟又问：“之前的杯是你洗的，对吗？”

“你能变成人吗？”楚璟边问边指了指自己，“像我这样。”

楚璟看着加塔变的人形，明白了他刚才又摇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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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是隐隐有一个猜测，现在亲看到加塔收床单，他心里那个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楚璟好了脸，又将加塔的十只腕足分成两份，左边五只搓成左，右边在一起变成右。

楚璟叹了气，无奈：“我帮你。”

他不会合，只是均等地变换形态，变成小狗有八条两条尾，变成人就有十条，仅仅只是站在厨房，那画面比他收藏的任何恐怖片都要惊悚。

加塔变成人形后的肤很柔，能够成任意造型，抹去和自己相似的五官，楚璟很轻易就为他造了更有辨识度的面容和型。

加塔，人类的双从分裂，瞬间变回十只光的腕足。

“睛保持原来的颜。”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楚璟坐在厨房的地上，掌心的加塔又在蹭他的手。

收的床单堆在沙发上，只有一个小角被雨淋了一，楚璟摸摸加塔的脑袋，“谢谢你。”

问：“你能听懂我说话对不对？”

楚璟扶着差被他撞移位的沙发，一小截手腕从袖了来，“用你原来的，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