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宁知非意识到是自己轴了，带着歉意的笑容，随即朝燕准告罪。

最大的可能还是有人和他们一样，在等着韦逸说外室藏匿的地，赶在他们发前一步对外室动手……只是不能确定外室到底是已经落那伙人之手，还是自行逃脱。

“那你说应该怎么？”燕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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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非要气死我才算兴？”燕淮弯，拍了拍宁知非上沾染的灰尘，“谁都知你是我的人，你若有嫌疑，难我跑得掉？我审你倒像是虚了心想要灭。平时聪明的人，怎么遇着事了就变傻？”

“很好，宁知非。”燕淮说，“别忘了今晚在场的不止有你们，我也在，我也有嫌疑，搞不好是我早生反心，为了得到密信线索不惜铤而走险。”

“侯爷慎言。”程鹤远提醒。顾信泞毕竟是仪鸾司之人，若拿此事大文章，侯府免不了一场祸事。

仪鸾司直属于陛掌，成员都是自小培养自习查过份的，不可能在这事上现纰漏。

“仪鸾司有鬼？”一直跟在燕淮边默不作声的顾信泞突然冷哼一声。

宁知非起，略低着：“今夜之事必有鬼，我是第一个到场的漱月巷的人，侯爷若不审我，难以服众。”

燕淮自知失言，吩咐程鹤远和顾信泞回去，有事明日再议，待两人离开后，才朝跪在地上的宁知非说：“你站起来。”

“燧卫，仪鸾司……包括我，都有嫌疑。”宁知非说。今夜事实在蹊跷，韦逸已经回京有半月，如果有人想对外室动手，不会单单选在今晚。

“可燧卫和仪鸾司那边……”程鹤远的态度很明显，无条件相信自己手底的人，侯爷若是不审自己，程鹤远也会有样学样维护燧卫。

宁知非跪，朝燕淮说：“仪鸾司和燧卫自有陛查问，至于属，没有办好侯爷代的差事本就应当受罚，为洗脱嫌疑，请侯爷对属刑讯审问。”

燕淮无奈：“我只希望以后再遇到事，你能不要挡在我前面。”

燕淮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刚刚也说了，燧卫和仪鸾司，自有陛亲自过问。仪鸾司会将今夜之事一字不漏地转告陛，陛圣明，怎么可能真让燧卫和仪鸾司漏成筛？”

程鹤远同样面不虞，但顾忌着是在燕淮面前，还有顾信泞这个外人在场，并没有多说什么。宁知非的疑心确实合理，但程鹤远信任自己手的人。

“好。”燕淮刚刚散了些许的醉意再度涌上，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恼火宁知非把罪责往上揽，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总之觉得上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