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2/2)

宁知非乖乖照的同时，恐惧地闭上的了睛。但他随后又听见冯清越说：“把睛睁开，好好看看。”

晚上他要习武，在学会武艺前，不用给燕淮值夜。

宁知非错愕片刻，小心翼翼说：“徒儿不知，还请师父指。”

“是用蔷薇酱的馅料，香气郁，你快些尝尝。”

宁知非从很小就会受到父亲如此对待，因此面对这样的冯清越，也能泰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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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害怕起来，因为冯清越从屋里拿了一藤条的鞭，有手指，不用细想，宁知非也知这鞭的用。

暗红的酱，带着些许透明，像胭脂一样。

“把手伸来。”冯清越的声音里没有了丝毫温度。

冯清越喝了些酒，脸红红的，上散着酒气，见宁知非回来后，便询问他：“今日在少爷那里，一切都好？”

“少爷，属自己来就好。”宁知非攥了帕，“属会洗净，明天还给少爷。”

宁知非留到傍晚，就回了冯清越那里。

燕淮噗嗤笑了，觉得他像偷吃的小猫，伸手蹭了蹭宁知非的脸颊，酱开，像是飘落在了脸上。

如果是十六岁的燕淮，看到这一幕，或许会忍不住，凑过去，尝一尝宁知非脸上酱的味。

宁知非乖觉地咬了一，蔷薇酱来，沾到脸颊上。

鞭落在手心，留一刺目的红痕，随着鞭的落，他忍不住惨叫，但又不敢叫得太过撕心裂肺，怕冯清越变本加厉。

“不用，送你了，你自己拿着就好。”

宁知非心中不觉得自己犯了错，但着实了解什么叫形势比人，没有反驳一句话，安静地跪在地上。

当年父亲也是如此，经常不明缘由地暴怒，特别是母亲去世后，江山了，更是喜怒无常。

宁知非的手很快了起来，连鞭能落的地方都找不到。冯清越终于停了动作，问他：“知今天哪里错了吗？”

桃酥是成桃形状的心，致小巧，是中原汉人的匠心独，宁知非轻轻着脆弱的酥，不敢用力。

宁知非这才明白，是自己想错了，冯清越和父亲怎么会一样？冯清越对自己，又没有。

但六岁的燕淮，只是愣了一，不知所措地拿帕，替宁知非净了脸。

“没错什么事？”冯清越拿着空掉的酒杯在手里把玩着。

宁知非先是听见了瓷杯碎裂的声音，随后耳边便传来冯清越冷峻的声音：“跪。”

“回师父，都好。”宁知非恭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