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2)

姜小乙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一直看着那边？”

听他这么一说，姜小乙隐约想起一些。

“大人？”姜小乙立问，“哪个大人？”

姜小乙拿着自己没吃完的面饼, 脚步不由自主往南走，到了军营边界，不能再向前了, 便坐到一块石上吃东西。

……谁的名字？

姜小乙再问他去什么，张青便不再回答了。姜小乙想起刚刚在大帐，刘桢对徐怀安的问话，忽然了悟。

怕这位韩琌，不得早离开此地，匆匆一行礼，扭就走。

“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当年肇州闹饥荒，园真人带着你来我们观送粮，你忘记了？刚刚我见你所画之符用的是闽州真一脉的手法，再一听你的名字, 便认来了。”

姜小乙上看他。

姜小乙：“光盯着城池有什么用，你不去同刘军师一起商量计策吗？那肖宗镜可是很的呢。”

“没错，就是这里。”张青，“的场就在庆县。”顿了顿，他又，“庆县对于刘公军来讲意义非凡，我们好多人都是在此相遇的。”

张青：“上就要决战了，各方戒严，现在离开太过危险，你再等等吧。”他站起，缓缓：“战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懂了。”姜小乙。

走到大帐，她隐隐听到刘桢的话。

“离开？他去哪了？”

姜小乙惊醒，回过, 见张青站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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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刘公来个脸。

张青坐在她旁边的一块石上，与她悉数：“除我之外，还有有主上，韩琌，徐怀安……最早一批跟随主公的人，几乎都相识于那场饥荒。”

“杀气如此重，是因为听到他的名字了？”

徐怀安听到某些字，手腕微颤。

“我们只是短暂相识，之后他就离开了，只与韩琌有联系。”

姜小乙问他：“战结束，你有何打算？”

“差错罢了，等我想起一些事，早晚要走的。”

他应是在中过暗桩。

姜小乙觉得自己在同哑说话，转走，忽然听见徐怀安低声自语。

“你认得我？”

张青笑了笑，：“主上曾说过，是时运使我们相逢。”

这推拉与撕扯, 几乎将她分成两半。

“送粮……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一转，指向庆县方向。“这……”

“我商议也无用，我这手段不与大人对阵。”

姜小乙好奇：“都有谁？”

吃着吃着, 人就有愣神。

姜小乙也想问自己这个问题。

姜小乙：“那还真是巧了。”

送走了张青，姜小乙的视线又落在徐怀安上。他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看久了，隐约有冒傻气。

“你……”他试着问，“你可是园真人的弟？”

姜小乙小声问张青：“他怎么不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话？”

张青：“隐居山，潜心修。”

徐怀安默认。

“你刚不是还说你们是最早一批追随刘公的伙伴，为何关系淡？”

后面又走来一人，徐怀安也拿着一块面饼来到这边。他看也不看姜小乙和张青，自顾自地选了远的一块石坐，面朝南方，一边望着庆县方向，一边啃饼。

姜小乙站到他前，试着：“……肖宗镜？”

徐怀安：“没有哪个，从来就只有一个大人。”

“……姜？”

徐怀安不说话。

“天京城。”

这是她近期以来经常的状况，在无意识的况, 陷一混沌的迷茫，像是在白日梦，可思绪又是清醒的了。她在真实与幻境中迷离游走，隐隐觉得自己忘掉了些重要的事, 心底一个声音告诉她，要快找回来，可每当她准备积极寻觅时，脑海里又会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与她说一切执着皆是幻影, 世上那么多看似牢不可破的缘分，断掉时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张青冲她一笑，他年纪小，言语笑容皆是温柔可亲。“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友了，此番与故人重逢，实是令人欣。听刘桢说你是随着难民一路到此的，你师父园真人呢？你怎么不回闽州？”

张青：“他与我们关系很淡”

可惜姜小乙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了，她站在光，一气，才察觉到背后漉漉的，尽是冷汗。

张青见她承认，脸上一喜, 又走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