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鹿明烛一直没有声，李雨升睁开了，看见鹿明烛垂着，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边。

鹿明烛可能没想到李雨升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人类总是对自己的前世充满好奇的，逮到一个知人就使劲打听也是正常，鹿明烛只摇了摇，老实回答：“几乎没叫过。”

如果小女孩不在这里，或者小女孩安静一，李雨升其实是很想抬起手来，冲动地、轻轻地碰一碰鹿明烛的的。

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几次呢，这么突然要和这玩意同居我是真接受不了。”

“咳咳。”李雨升清了清嗓，最终还是忍不住，在小女孩已经逐渐变得低落的呜呜声中靠近了鹿明烛。

那双睛看上去又变得灰蒙蒙，不是错觉，李雨升推测，似乎是每次和鬼沾得近了，鹿明烛的睛便会变成这样，应该是传说中的什么之类的，不过要说好看，还是黑白分明的样最好看。

“诶，那叫什么？不会也是叫小人儿吧？”李雨升略微有些诧异，鹿明烛没有接他的话，李雨升便摸着，思忖了片刻，突地灵光一闪、茅顿开。

李雨升由衷地开始觉得绕着自己和鹿明烛撒泼打的小女孩有些烦人了，任她活着的时候多么可怜凄惨，同归同，但死了以后还这么扰人当电灯泡，那就有熊孩了。

李雨升说完之后，地叹了一气，抱怨：“以前我去给那些买了凶宅的老板当试睡师，也没遇到这么多事，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早知我买了这房，应该也他娘的先雇个人来试睡一次。”

因为太瘦，脸上也不多，导致鹿明烛的非常得尖，看上去非常适合被住、被托起、被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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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的睫而密，而且略有些夸张地翘着，好看得要命引人得要命，不过要说最引人的，还是双中间的那两颗小痣。

鹿明烛照旧没回话，但突然颤抖了一的已经给李雨升想要的答案了。

他凑得离鹿明烛很近，在黑暗中小声问：“我上辈，叫你是叫名字吗？”

李雨升的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他的手握着鹿明烛的胳膊，忍不住动了动拇指。

李雨升注视着鹿明烛的侧脸，又想起小女孩骂鹿明烛已经不是童，想起女魃说的什么兴云播雨，简直有些想问鹿明烛，是不是第一次给了前世的自己，那这一世再相遇，既然“李雨升”没有太大变化，那么“鹿明烛”对“李雨升”又是什么觉？

李雨升嘿嘿笑了一会儿，不怀好意地问鹿明烛：“我上……我以前，是不是叫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