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苍厘闻言，眉梢轻皱，“逃时为何不扮作男。”

“不然呢？”

半晌只说了句：“无耻！”

苍厘想，怪果然都喜用奇怪的法报恩。又想，好在这壶的比较简单，随便讹上几句，什么真话都来了。

这怪还会提前功课。苍厘想着，又：“你如何与她。”

“那夜的黑风是否与你有关。”

要扰我的注意力。”

“你认识牧小，你在担心她。”苍厘，“她若不是你的主人，那应该曾有恩于你，否则你也不会任她带在上。”

苍厘望着那壶：“为什么帮我。”

声音低低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仅仅两句话后，他已有了十成十的把握：那东陆少女确是新娘牧开兰无疑。且此失踪一事大概为她自导自演，天雍府人并非全知。

“怕什么。”声音悠悠，“你不是要代表罗舍去东陆吗？西凉之首的使者就这能耐，一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好。”苍厘说着，又打开鼻烟壶，往里看了一，“你真的是鼻烟壶吗？”

“……”

“你不要威胁我，我一都不怕的。”声音轻哼一声，十分不在意。

“我没被人用过啊。”声音理所当然。

“……你说呢？”声音微恼，“她今年刚满十四岁，沙雅王都能当她爷爷了！”

第6章 本没在怕的

“……”

“我再问一遍，你与牧家什么关系。”

苍厘没吭声，只用刀尖拍了拍壶颈。

鼻烟壶被他的形容震惊到了。仿佛在抖，又似乎没有。

“注意力若是有用，你也不至于找不到人。”声音奚落半句，又认真，“我看见那姑娘跑到这附近后，确是被今天接你的王侍带走了。你找到他，就能找到线索。”

苍厘更一步，“她为何逃。”

“扮作男等着被守卫发现吗？”声音质疑，“听说罗舍对东陆人的审查尤其严格，你还问我？”

“你想被人用吗？”苍厘问。

苍厘不为所动，“我现在就能把你丢烟馆。那里边烟客形形，你又这么罕见，可能每天都会被十个百个人来去，想必不会开心。”

那一顿，轻描淡写：“没有为什么。想帮，自然就帮了。”

“……”声音顿了顿，还是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么。”苍厘已将壶颈抵上腕尖匕首，中只淡淡，“再不老实代，我动手了。”

“你很净，没有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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