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牧开兰应声落地，却是一摔清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了，眨一会儿，才勉将面前的苍厘看清。

“些汤药来，先把人救醒再说。”

但苍厘确实看不见它，只：“是。”

“救了，回答问题吧。”苍厘看了看在地上的少女，无动于衷。

“也对。”苍厘，“那你很厉害。”

“一个问题，”苍厘向后退了半步，才转过，“你只会这一招么？”

“这是另外的问题，你先救人！”声音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保持冷静。

“嗯。”

“现在打算去哪里？”看着他腾翻井，声音终于忍不住开腔。

“哦。”声音带着不解与暂来的宽心，再度陷沉默。

“你都知了，那就走吧。”声音冷冰冰。

多久？”

“……等等，你是不是又看不到我了？”声音凑近了，不知了什么动作。

偶然捡来的鼻烟壶可能是个稀罕的大宝贝。这让苍厘的心好了不少。他将牧开兰摆在密牢的通风，重新关了石门。权作无事发生般，快步走回井窟，发觉此时天尚未亮。

“牧小醒了。”苍厘将人扶起摆正，拧开，递到她脸边，“先喝。”

他几乎能听见耳后的磨牙声，角不由弯了弯，“我猜，你只能对掌壶人注灵。注灵后的沉睡时间，由灵力的耗损程度决定。”

仿佛就是为了等这一声答应，牧开兰眉尖一松，放心地昏了过去。

“当然……”声音跟着转到他后，“……不止啊。”

走到城馆时，路边已依稀有了晨起的人影。苍厘同正烧锅的店家打了招呼，要了一壶茶并一碟薄包，自己慢慢吃饱了，又要了一清和一粥，一并拎在手上，躲过几列巡逻队，再度闪了旧街。

灵……原来会受到幻景影响。苍厘想，大概是由于某相同的介质，二者之间产生共鸣，所以幻景将散未散时，本不可见的灵连带着可见了。

石门开时，苍厘听到低低一声惊呼，牧开兰跟着摔了来。

“嗯？”声音未想到得了他一句夸奖，有些懵了。却不愿多言，兀自沉默起来。

苍厘笑了笑，抬手起拨。几枚锁扣噼里啪啦，算珠般在他指尖游走，抹油似的沿既定路线错运行，不一会儿各归其位，那三重锁则嚓嚓几声依次打开。

“嗯。”苍厘仔细探察周围的气息，确认中没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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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我……见过……？”她艰涩地皱了眉心，“……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