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我，我不知……”

贺喝完一瓶汽，把玻璃瓶还给老太婆，拿着剩的一瓶继续等待。

失去了第一名的位置，贺不免有些沮丧。

历史清白，工作单位又好，最关键的是据郑翔的说法，自己是独养儿，父母早就为他在曹家渡买一两室一厅的婚房，现在已经装修完毕，就等着女主人的来临。

终于，当手表上的指针来到十钟，汽里的汽也跑得差不多了，变成了一瓶糖。

拿起话筒，正要拨号，一刻却讪讪地把话筒放在桌上。

贺原本以为郑翔如此殷勤，一定是个场手，谁知对方却说自己第一次谈恋，贺是他的初恋。

贺家没有电话机，他们这片居民想要打电话联系谁，都要去堂那间铁屋打公用电话。

“小姑娘，你要不要去打个电话问问看啊？”

这话贺一开始并不相信，但是当他们谈到第一个月，郑翔终于忍不住牵起她手的时候。受到对方的手正忍不住微微颤动，二月份的日里掌心居然汗，贺才信了他的话，心又是一阵狂喜。

是吃饭、看电影，逛外滩人墙节目不断，几乎日日都要见面，如胶似漆。

看看手表，已经九钟了，民政局开门了。

贺心想一定是早峰堵车的缘故，从曹家渡过来一路上是有堵的，郑翔一定也很着急。

对面的男人走了过来，贺刚要迎上去，猛地发现发现自己认错人了。男人冲她笑了笑，立即有一个女孩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姑娘警惕地看了贺，贺尴尬地退回原，睁睁地看着他俩喜喜地走民政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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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翔为什么还不来？难他事了？

贺小声说，“我不知他的电话。”

看电话亭的老看着贺面惨白，还以为她病了。

用贺家姆妈的话来说，这样的女婿简直就是据贺的要求量定制的。一定是她爹爹在面保佑的功劳。等明年她爹爹忌日的时候，一定要多烧几个好小菜，多烧几袋锡箔纸去，犒赏犒赏老。

贺如梦初醒，放汽瓶走到电话亭前。

一对，两对，三对……她不断看着一对对的年轻侣手挽着手，越过自己，走民政局的大门。

贺焦急地看着路对面。一时间，各不祥的念涌大脑：生病？车祸？还是他家里了什么事？

卖汽的老太婆全程看着贺的脸从期待，到迷茫，到慌，她抬起手指着对面的公共电话亭提醒。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