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便宜妹妹(3/3)

用力泛青白，导航界面的蓝光在掌心晃细碎的光斑。

他忽然伸手了中控屏，低沉：“手机给我，连蓝牙。”

姚乐意回过，看了他一，“嘛？”

方柏溪指腹蹭过中控屏，屏幕上的地图随指尖缩放。

他懒洋洋抬了：“手挡着我看后视镜了。”语气顿了顿，又补了句，“支架在你座位侧方。”

姚乐意垂瞥了自己的手，确实挡到后视镜边缘。

她抿了抿，将手机递过去，指尖到他掌心时迅速缩回，他说的从座位侧方摸支架，把手机卡上去。

导航声适时响起，她望着屏幕上延伸的路线，忽然轻声说：“其实你早就连过蓝牙了吧。”

方柏溪指节敲了敲方向盘，角扯一抹散漫的笑，却没接话。

车载音响里的导航女声还在播报路况，他忽然伸手调低音量，偏时结在影里动：“话多。”

姚乐意睫颤了颤，别过脸看向窗外飞逝的树影。

指尖无意识挲着仔线，半晌才轻轻哼了声：“哦。”

声音闷得像团被皱的纸，尾音却又细又轻，像怕惊碎了车厢里动的沉默。

姚北北从后座探，第叁次提醒她“多照顾柏溪”时，姚乐意才不得不生地开。

“要吃饼吗？”

男孩斜倚车窗，尾微挑：“帮我拆包装。”

“喝吗？”

“瓶盖拧开。”

“姚乐意拿张纸给我。”

“给。”

“姚乐意帮我……”

琐碎的指令像夏日黏腻的蝉鸣，她攥着纸巾的手了，默念着方叔叔这些年的照拂，将不耐压成角的弧度。

车在次日黄昏驶老宅。

雕铁门前，一个穿吊带裙的女孩正踮脚张望。

方柏溪推开驾驶室车门来。

姚乐意听见女孩脆生生喊了句：“阿溪，你回来了？”

方柏溪直接忽略方耀文让他帮忙的话，俯凑近女孩应声：“是啊，晓慧，阿虎他们呢？”

“都在车房那边等你呢。”女孩笑着指了指远。

晓慧看到从副驾驶来的姚乐意，转问方柏溪：“阿溪，这是你……”

四目相对时，方柏溪懒洋洋晃到姚乐意边，胳膊直接搭上她肩膀：“这是我便宜妹妹。”

晓慧脸微变，方柏溪却恍若未觉。

他忽然倾贴近姚乐意耳畔，气声混着轻浅的呼拂过她耳尖。

“反正没血缘关系，对吧？”

姚乐意浑骤然绷，意识往后缩了半步，指尖将书包带攥得发白。

她咬着扯抹笑，偏时发尾扫过他手背。

“方柏溪，你最近很缺骂？”

姚乐意转看向晓慧，见女孩一脸伤心，一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