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以往那个有着太般包容笑容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人与鬼的血海仇而战斗的剑士。

这一刻，宇多鸣一猛然惊觉，对灶门炭治郎来说最危险的那个威胁，好像……正是自己。

但太已经升起。朝突破地平线，向世界洒尽光辉，温柔的晨光照拂在青年上，撕开外壳，留一片被恶念占据、偏执到底的碎屑。

……

“……”

‘伤害他的从来都是你，宇多鸣一。’

宇多鸣一愣住了。

对不起……

滴答、滴答。

灶门炭治郎无端慌了起来，他知他该的是斩杀新的鬼王，但真到了这一步时，却心里绞痛，忍不住跑过去想阻止。

对不起，炭治郎。

宇多鸣一站了起来。

还是他。

宇多鸣一没有停脚步。

是什么让炭治郎必须和他战斗？

是他。

也很痛。

考。

是什么让现在炭治郎会伤心？

他没再攻击，迎着风，向灶门炭治郎的方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是你，一直都是你。’

“鸣一哥，别过来！”

吵，很吵。

“……鸣一哥？”

这是我最后能的。

对不起，炭治郎，我没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回来。

鬼杀队的趁他疼裂的机会，将炭治郎从他边带走。宇多鸣一想追，可与生俱来嗡鸣像苍蝇一样攀附在他耳边萦萦低语，让他不敢追。

炭治郎刚开，前的世界忽然拂过一亮光，回再看，太正在升起。

可当他抬想再开，晃神间，看见的是一血污，眶泪也持抓着刀挡在他面前的灶门炭治郎。

“…………”

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宇多鸣一珠里倒映来的颜只有一个。

他看着日刀，看着灶门炭治郎，一个念从心底了来：

血顺着青年苍白的指尖落，和一步一个的血脚印一起，走向山峦天际正在升起的橙金光芒。

对，是杀鬼和杀人。

……他原本要什么？

黑暗的从心底涌来，淹没双目，宇多鸣一却觉此刻自己无比清醒，他诡异的在理智和癫狂之间抓住了一个平衡中——他要保护炭治郎，他要消灭对炭治郎的威胁。

少年蓦然明白了什么，心脏砰砰直，“等等，这边是太……”

至少让我最后在守护一次你。

对不起，炭治郎，我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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