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4/4)

照常理来说，把自己的房转租去，再去租房，大分都是因为距离上班地比较远，又或者孩考学后离学校近，可以缩短上班或上学时间，要不然就是赚去两个房的差价，来均衡家收，不过很明显，陈茂这两都不符合。

重新回到化工厂宿舍，距离陈茂家不远的一栋三节楼，苏默言把车停好，照楼号锁定地，上楼。古月跟在他后，一脸迷茫，本不知他要什么。

二楼走廊里，苏默言一锁定在那个女人上，正在晾衣服的她，虽然年纪已经一把，却和相片上的女人重叠，这应当就是陈茂的妻。

这女人四十多岁，穿着一件碎裙，形略显消瘦，抬起胳膊晾衣服的样有些吃力。搭在女人左臂上淋淋的衣服略显沉重，滴在地上，看样她都没有拧。女人弯腰起，吃力地把衣服搭在晾衣杆上，两次过后站在那里着气。

古月看她那么吃力，主动上前拿过了她手里的衣服，三两把衣服晾好。那女人诧异地盯着古月，的脸儿，发问：“谢谢你啊姑娘！真是个好心人。”

古月微微一笑，大睛忽闪忽闪的，惹人喜。她刚想要和这女人说说话，苏默言抢先亮了警官证，冷言：“您好，警察，前天发生了一起命案，想要找陈茂来了解一些况！”

听到“命案”，她脸上了惊讶的神，还以为陈茂了什么事，一把拉住苏默言焦急地追问：“陈茂事儿了？他怎么了？陈茂怎么会惹上官非？我们陈茂是老实人，可不是坏人，你们千万不能把他抓走！”

看到她脸上的真，气中带着急切的语气，苏默言就知他们夫妻一定很好，和王贵才夫妻截然不同，他相信这女人所有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

“你别张，”苏默言语气柔和来，“陈茂没什么事儿，我们只是来了解况，死者你应当认识。我先确认一，你是陈茂的妻吗？”

那女人忙不迭地，应着苏默言，“我是他人，我叫孙桂芝。我们家老陈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她激动的绪也算安抚来，抓住苏默言的手也松开了。

“既然你是他妻，那么死者你一定认识。”苏默言从袋里拿一张相片，“喏，王贵才，知吧？”

孙桂芝盯着相片愣了两秒钟，沉默没有说话。苏默言很意外，对陈茂刚才那么激动，对王贵才竟然如此冷静，这女人的定力也是不一般。

“怎么？”苏默言顿了一，“到很意外？相比王贵才，你好像更怕陈茂事儿吧？”他偏偏把更怕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留意着孙桂芝的表变化。

古月狠狠瞪了一苏默言，他这问题问的很是没有准，妻担心丈夫不是理所应当的，这世上有几个像李翠香那样的女人，每天都盼望自己的丈夫死掉呢？像孙桂芝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