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2)

当即就了谢。

他带着几十个人戎狄，这事儿除了蒋松知，旁人都不清楚，戎狄爆发瘟疫，那些人还以为是老天开，才叫那些人生了这样的病，有了退兵的机会。

宁怀诚一顿：“你倒是锐。”

聊完铺，姜云瑶才问起宁怀诚边关的事。

他虽然将来未必还会在司市，从前留的人还是在的，有这样的人脉关系，顾明月的铺必定能走得更加顺利一些。

他温声细语：“若是碰到什么难办的事儿，尽到司市来找人帮忙。”

姜云瑶也没瞒着：“石青枫回来了却带了那么多银，他的家我们都清楚，平白多来这么多银，光靠生意可赚不了那么多。”

就算是石说的，用来安置家小的买命钱也不至于有那么多。

不防姜云瑶忽然开问：“那事儿你了，是不是没什么人知？”

宁怀诚挑了些东西和她说了。

顾明月这段时间筹备铺有许多的事要，和外的人来往多了，那儿人世故都一清二楚了，宁怀诚开帮忙，她当然拎得清。

石当初走的时候拢共就带了那么多银，再是倒买倒卖也没法挣到五百两银去，只能是军中给的钱多。

那只能是私里给的。

宁怀诚倒是没想到她竟然同意顾明月在外开铺。

这年的人命不值钱，打仗的时候朝廷说是有抚恤银，听起来也几万两几万两的，摊到每个人上又能剩多少？更何况还是从上发来的，层层剥削，再加上朝廷如今财政张，大军回来这么久，那些来买吃的兵勇都是扣扣索索的，好多时候几个人拼一份吃的，只为了尝个新鲜罢了，可见多半还没发军饷。

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避着顾明月。

石手里却有五百两银，后买房也是顺顺利利买的，也没听顾明月说起他是不是问别人借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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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一间铺要的手续他这个从前的司市官自然是了解得比旁人都清楚，一听就知顾明月是自由人了：“能自己开个铺，有个营生也很不错。”

军中的事轻易不往外传，便是姜逢年这样上朝的人都未必能听见什么消息，石倒是知一些，但说的都是旧事，且他职位低，也未必能知什么。

这些日铺倒是也有不少客人，那些兵勇回了中京城总不会一辈关在军营里，偶尔也会来买些新鲜吃，姜云瑶在铺里呆了一阵，看他们接待过些人也就清楚了，即便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将士，手里也必不可能会有那么多钱。

旁人不清楚，前这个提方法的人肯定是知的，但他不大清楚为什么她能猜到别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