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出發墾丁(2/2)

房间宽敞，两张双人床，一个台，一间设备齐全的卫浴，还附一张小巧的圆桌。白床单上木质地板，乾净明亮得像梦境一样。

两人走浴室，「喀」一声锁上门。没过多久，里就传来声与微弱却清晰的息声。

我们抵达那悬崖时，太西落，染红了彩霞，也染红天边云织的衣裳。浪在脚拍打，远有几个背包客正在自拍，笑闹声随风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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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么会想问这个问题？」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就没有回答不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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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却明白她是想逃开这个让她害羞的空间，默默地拿起房卡陪她一起门。

隔着那门板，晓压抑的声与撞击声，清楚地传我们耳朵里，在房间里一一地蔓延开来。

晓纯脸一红了，慌慌张张地避开我的视线，像是不知该坐哪里才不会听到那些声音。她抓起包包说：「我……我想先去走走，附近好像有个海边景对吧？」

因为我也在想一样的事，只是我比她还要清楚得多：这一切，不只是「奇怪」，而是一场已经开始的、心编排过的游戏。

而我们，都已经被捲去了。

我愣了一，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走浴室的那一刻，我看到晓还回对我笑了一——那笑容里没有一丝羞怯，反而像是故意的挑衅。

走在海边的风里，晓纯的神看起来有神，像是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安静地走在我旁边，手臂偶尔碰到我，却不像平时那样主动牵过来。

她的话像在把火浇上我心里那座早已不安稳的柴堆。

晓纯望着远方海平线，忽然问我：「你觉得……晓她，真的很喜姚力吗？」

我不回她，只是加快车速逃逸，想要用速度逃避某无法承受的现实。

刚踏房间，姚力就一手把晓拉浴室，笑得像是压抑许久的猛兽终于解禁：「我们先去洗个澡。」

我没说话。

「我也不知。」她低，脚尖画着地上的沙。「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很奇怪。觉不像真的喜，却又……太放得开了。」

我们抵达垦丁，住凯撒饭店的四人房。海风从台来，混着与光的味，让人一瞬间以为自己是真的来度假的。

饭店的自动门关上的那一刻，浴室里的声音也终于被隔绝在后。

但梦境里总有某些东西，不太对劲。

我们沿着滨海步走了十几分鐘，来到南湾附近那个传说中「死人不赔钱」的告白悬崖。

那不是洗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