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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他甚至拿回了放在旁边糕的叉，“不要突然那么严肃啊。”

鬼看到他停滞了一，有些苦涩，他不确定自己会等来一个什么样的答案，虽然他自己持着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但如果两人之间带着裂前行，又能走得多远多久呢，他只是不敢去设想而已。

“我向‘他’索要过，并且非常胆怯地，只支撑到了你向我告白的那分。”

新年的前一天被称之为大晦日，一百零八响除夜钟响起，家家都门祭拜，祈求神灵托福，送走烦恼的旧年，迎来好的新年。

朝日川一时受到了这一，默默直起腰背，眨了一睛：“怎么了？耀哉那边和你说什么了吗……还是暂住在那边的蝴蝶和不死川？”

与作为鬼的过去诀别时，狂画师在一片黑暗里看到朝日川一时果断地放弃最后那个黑暗的分，也笑了起来。

良陆生的眸光微微闪动了起来，他再度用力地抱朝日川一时，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是怀抱怨恨的人绝对无法拥有的表。

朝日川一时坦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回答：“我接受了。”

就像是良陆生十分能察觉到朝日川一时所思所想一般，于格的契合和非同寻常的默契，朝日川一时瞬间就明白良陆生突然以这样的态度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

为了那些过去与伤害，他终于能向面前的人说歉。

“关于记忆的事，我其实没有记起来多少，变成妖怪之后，世界在我前的样像是撕开了一层薄，像是踏了这个世界之后，从前的记忆就像是更久远的上辈的事一样。”

有时候“遗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诈狡猾于谋算的鬼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

在良陆生错愕的表之后，朝日川一时朝他一个平和缱绻的笑容。

再往后就是他独自一人的绝望，没有鬼的陪伴，也看不到任何未来的时光。

变成妖怪之后，他的养老心态越发重，但他觉得着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也不需要赶稿了，咸着就咸呗，条咸鱼有什么不好吗。

那么痛苦的记忆，朝日川一时为什么要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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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的妖怪放手中的叉，挪到了鬼的面前，微微抬看着他。

朝日川一时叹着：“这就足够了啊，良陆生。”

良陆生了完全的准备，结果只看到朝日川一时楞了一后，整个人又放松了来。

良陆生了一气，慢慢开：“你恨我吗，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