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2)

蘅芜想，一切重来，她定要保护好这支向。

向用来意外趁手，蘅芜耍了半个时辰，颇多。

夜莺妹妹眉弯弯：“蘅芜仙可以直接去问凤曦神君呀！”

却见夜莺妹妹迷惘之，似在努力回忆什么，眉越皱越，许久后有些挫败的垂眸，说：“不记得了。”

蘅芜忍不住问：“当年凤曦神君是怎么忽然走火的？”

天帝无奈，才请远古遗留的凤凰帝君。

两人一起风，半晌，蘅芜：“你们好像……都并不害怕凤曦神君。”

仿佛有炫亮的舞动。

凤凰帝君力挽狂澜，虽唤醒凤曦，却把自己搭去，如今只剩一缕灵识被供奉在九重天的一角。

夜莺妹妹：“蘅芜仙给它取个名字吧。”

蘅芜两百年前还去凤凰帝君那里送过贡酒，远远看见已沦为小童模样、懵懂失忆的帝君灵识……

少女打着哈欠，一双眯成倒弯月，友善拉过蘅芜的手：“走，我们去找地方试鞭呀！”

“那凤曦神君当日可有什么异样？”

蘅芜右手持九节鞭，试着调动真气，挥舞起来。

一个人记忆模糊也罢，一山人都模模糊糊，这怎么回事？

蘅芜心随意动：“就叫向吧。”

蘅芜听着这些，也觉得苦恼了。

当然怕啊，天天撩虎须她好受吗？

这时又听见夜莺妹妹的声音，带着几分期盼的笑意：“蘅芜仙很想了解凤曦神君的事吗？”

当日凤曦走火，将九重天仙神杀了大半。

蘅芜收起向，到夜莺妹妹边坐。

那把剑陪了蘅芜许久，最终在楚宸摘她本命、她奋力抵抗时，被楚宸的霜剑斩断。

清风拂，开阔的草甸上，各草随风摇曳，豁然开朗，教人心神舒畅。

夜莺妹妹坐在一旁观赏，末了：“来休息会儿吧。”

蘅芜回过神，笑：“是想了解。我娘说，喜一个人，便要多去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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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蘅芜的武是一把小剑，是她娘潋滟山一个千年柳树讨要一段枝条，成小剑。

蘅芜：“可他对九重天而言，却比阿鼻地狱的厉鬼还可怕，现世之日便现毁天灭地之象，又曾在五百年前，走火，带给九重天累累鲜血骨骸。”

蘅芜抓住两个关键词“我们”“全都”，她问：“除了你们兄妹，也没别人记得吗？”

“是呀，我们少室山的怪妖仙，也都是和我一样，说不当日来龙去脉究竟为何。”

蘅芜嗅到一丝古怪，又：“和我一起在仙酒苑的仙们，有个别经历过那场浩劫，至今提起来还浑发抖。她们都是好不容易幸存的。要不是天帝请凤凰帝君，终于唤醒凤曦神君，她们都觉得自己怕是也活不来。”

“降生了，我今年六百多岁，那会儿已开了灵智，能够化形。”

蘅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去玩起脚边一束野。

蘅芜目光决：“我不怕！我同九重天众人不同，我只知我喜神君，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事都过去五百年了，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又问：“五百年前你降生了吗？”

“所以呀，我时常觉得很奇怪。”夜莺妹妹又，“凤曦神君虽然……比较神经，不好，惯嘴上狠，但我们觉得他真不像是能疯狂屠杀之事的人。他就算走火，也不该是杀人，多到打砸抢才对呀！可偏偏我们又都记不清那时的因果……”

听了蘅芜的话，夜莺妹妹侧过望着她：“蘅芜仙也害怕凤曦神君吗？”

蘅芜第一次瞧见夜莺妹妹的人形，忍不住多打量几，回：“好，走吧。”

至于夜莺妹妹说凤曦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这一蘅芜可不敢信。从她接凤曦至今，在他里看到过多少次危险之意了。临亭神君来的那次，他更是毫不掩饰对她的杀气，要不是她戏快……

“不记得……”夜莺妹妹苦恼摇，“我和哥哥都不记得，我们全都不记得……”

夜莺妹妹熟悉少室山，很快，就把蘅芜带到一片草甸。

旋即夜莺妹妹从桌上飞来，落地时，化作一个少女。

“你发现啦，是呀。”夜莺妹妹，“凤曦神君对我们还算不错，从不恶意找我们麻烦，反倒没少庇护我们。那些得罪凤曦神君的家伙，神君也未赶尽杀绝，也就是废去修为打回原形，让他们另寻地方重新修炼。”

对上蘅芜讶然的神，夜莺妹妹：“我也不知为什么，对那件事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那日凤曦神君忽然现原形，冲上天际。天上云层翻，不断有仙神逝去的灵识飘落来，血雨落在少室山，来年就开了满山鲜。那场景如今仍历历在目，可来龙去脉我却不知为何觉得甚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