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3)

您，说什么也要来！神君您没事吧？”

凤曦笑：“你觉得我像是有事的样？”

“不，神君那么厉害，我就知您肯定不会有事！不过我还是特别担心！”蘅芜一手拍拍，吁了气，“看见您完好无损，我总算放心了，您不知我刚才急坏了！”说罢猛地靠凤曦怀里，患得患失：“凤曦神君，让我抱抱您。”

凤曦撇撇嘴，没说话，神嫌弃瞥了蘅芜，又转眸继续看向远空。

蘅芜靠在凤曦心的位置，正想着这镜中世界为何如此风平浪静，是想搞什么鬼……霍然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鸟鸣，吓得她浑一个哆嗦。

那鸟鸣声就在耳畔，喑哑凄厉，将蘅芜耳朵都撕痛了。侧好似有一只大的鸟飞过，带起猎猎翅风，掀起蘅芜的衣裙。

她忙松开凤曦，转一看，一刹那惊得亡魂皆冒。

她看见一只漆黑的大鸟从悬崖笔直冲上空，呖鸣着扎层云。随之而来的是天空中不断响起的惨叫，和法术斗殴的光。

不断有鲜血从空中飘落，如一场血雨，就在蘅芜前倾盆而。

“这是……”

蘅芜震惊的低喃带着丝颤意，她好像知这是什么画面了。

凤曦幽幽的声音响起，印证蘅芜心中的猜测：“这是五百年前，我屠杀九重天的景……”

那场惨剧，凡经历过的人，无不陷恐怖梦魇。纵使如蘅芜没有亲经历过，听来也觉遍生凉。

而此刻，蘅芜终于切会到当日九重天仙神们的绝望和害怕。

她只是站在悬崖边，远远看着昔日场景，都已被那带着腥味的漫天血雨，刺激得不断发抖。

她艰难的说：“凤曦神君，这镜里为什么会呈现……这段过去？”

“呵，我算是明白了。这破镜，就是传说中的古镜‘映心’。”凤曦，“映心是攻击的法，却也有个隐藏能力。只有到镜中世界，并直面自己心最黑暗的一隅，才算是通过考验，可以使用映心的隐藏能力。”

他神了：“看来这段过去，就是我心里最黑暗的一隅。”

血雨腥风肆，蘅芜禁不住微微发抖，本能的朝后贴凤曦，又一时反应过来，造就前这惨绝人寰一幕的人，正是自己后这个。

她不由害怕的咽了咽，视野里，看见一个个被杀死的仙神灵识飘散，整个世界充斥散不去的怨气，风中尽是无边无际的呜咽。

“害怕了？”凤曦幽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