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3)

至于凤曦，饶是蘅芜总是暗示自己，不要他的闲事，可她发现在这诡异事件面前，她不到不去追究。

赤羽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肯定，如雨滴打在蘅芜心上，涤去蒙尘。

蘅芜回过去，一手保持环抱赤羽的姿态，仍跪坐的地上，抬观画。

蘅芜：“那您也是帝君的神识啊，在我们心中，您依旧是帝君。”她说到这里停一停，问：“帝君，您真的一都不记得了吗？没有留一丝一毫的记忆？”

半晌后，赤羽从蘅芜怀里抬起，视线越过蘅芜的肩膀，看向蘅芜后墙面上最中间那幅画卷。

赤羽中光收拢，宛如沉浸在无限思绪里：“我记得自己的使命，不论我变成什么样，都要作为凤凰帝君，守在九重天，守着这方天地。这是我的使命，是我对凤凰一族和这方天地的承诺。”

这一瞬的赤羽，与画卷中那贵而独行的凤帝，好似重合在一起，皆是那样的仁慈悲、不惧艰险。

赤羽被抱住时稍有僵，连忙用一双小手回抱蘅芜：“我醒来后，听仙说娘亲往这边来了，我就找到这里。我记得这里，往常都是上锁的，我看见锁开了，就想你是不是在这里。”

“那是从前的我吗？”赤羽懵懂喃喃。

她鼻，摇摇：“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蘅芜呢喃：“使命……？”

不得不去在意。

赤羽稍抬起，皱着眉看蘅芜：“娘亲，你哭了。”

赤羽想了想，摇摇：“也不是……我记得自己的使命。”

不知是她太过好奇还是怎样，蘅芜发现，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凤曦的秘密，而她必须努力用理智去拉住自己的心。

蘅芜说：“是的，帝君您从前惊世绝艳，堪为众神之神。”

“娘亲。”

蘅芜抱抱赤羽，说：“我没事，真的。”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朱红的衣裳，火红的霞光，尽是调，却好似温不了小小躯的孤冷。

彼此都未说话，蘅芜轻轻抱着赤羽，让楼阁的风散她犹挂在角的泪珠。

她哭了吗？蘅芜抬手往脸上一抹，这才发现抹了满手泪。

一片混沌中，蘅芜不知不觉走楼梯，回到一楼。忽然，她听见稚童声气的呼唤。

赤羽目光虚茫的呢喃：“可是我没有从前的记忆，大家都说，我只是一缕神识……”

她快步过来，跪坐在赤羽面前，将他拥抱住，哽咽：“我在这里，帝君，您怎么来了？”

赤羽中空阔一瞬，放任自己埋在蘅芜怀里：“娘亲……”

随蘅芜楼的仙君仙，瞧见这一幕，都安静的靠在一边不敢打扰。在他们看来，此刻的蘅芜仙和帝君，真像是一对母。

“娘亲……”赤羽不愿看见这样的蘅芜，便抬起小手，为她泪。

画卷中的凤帝，背对所有人，华如云端客，却踽踽独行。

小小的他，懵懂的踏楼阁，逆光形成的影落在他小小的脸上，是那么孤寂而脆弱。

“娘亲别哭，你哭，爹会心疼，我也会心疼。”赤羽耐心掉蘅芜的泪。

四目相对，蘅芜忽然心酸如涌，不知怎的险些落泪。

向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蘅芜看见赤羽。他穿着朱红金边的凤尾袍，就和画中的凤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