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救命之恩】(2/2)

刘莽跟大同朝廷很有缘分，不仅帮助过皇帝和公主，还在阁臣李华手当过兵。

刘莽摆手说：“天底就算有这大好事，也不到我姓刘的上。我年纪也大了，能混个典史退休，这辈便知足得很。”

刘莽说：“这叫家学渊源。陛是大宋皇室后裔，世世代代都有家传学问。陛的学问明，公主能没有学问？”

杨鼎跟着站起来，突然喊：“刘莽，你过来！”

应大唏嘘：“唉，咱要是南方人多好，早跟着陛起事，说不定如今也大官了。”

应大惊讶：“公主还懂学问？”

刘莽说：“你就知足吧，河北、山东死了恁多人，咱们能活着就不错了。咱几个都南的早，不然继续留在北边，指不准早就染上瘟疫死掉。”

刘莽连忙应：“在！”

“我又没什么亲戚，肯定不是我。”刘莽笑。

应大笑着说：“刘儿，这可是公主，今天不多看看，以后可不容易见着。也是托了县尊的福，咱要不是陪县尊巡，这辈哪里能遇到公主。”

终于，赵贞芳还是忍不住开：“阁叫刘莽？”

应大跟王谦对视一，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在县衙的同僚，居然是皇帝和公主的恩人！

刘莽在桌底一脚踹过去，呵斥：“你这厮想死，别把咱们也拉上！驸爷和公主，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赵贞芳问：“崇祯元年，天津大旱，阁可曾奉命守桥？”

刘莽回答：“以前住在天津，跟随王先生（王调鼎）南。王先生到徐州，便把咱放在这里，他自己带着前明皇去了南京。”

应大突然来一句：“刘儿，县里每年都要贴一张告示，找个叫刘莽或是刘猛的天津军官。你就叫刘莽，会不会是你啊？”

应大酸溜溜说：“这姓郑的小，倒是八辈烧香，居然能娶到公……”

赵贞芳立即屈膝行礼：“恩公请受我一拜！”

“再看珠都瞪来了！”刘莽低声骂。

是郑森和杨鼎带来的随从，此刻一边吃饭一边偷瞧公主。

应大笑着说：“小声就是，他们听不到。这位知州年轻得很，听说才二十，多半也是沾了公主的光，否则年纪轻轻哪能知州？”

王谦却说：“看得到，看得到。我听人说，公主就在徐州中学老师，学问比很多男先生还厉害。”

避免有人冒名替，官府发的告示，并没有说寻找刘莽啥。甚至就连名字，赵瀚都有些记不清，隐隐记得叫刘莽，但似乎又有可能叫刘猛。

如今刘莽的官职，大概是萧县的公安局副局。

州衙之人还好，萧县来的差役，对传说中的公主非常好奇，一路到已经偷瞧了无数遍。

刘莽从天津南好几年，最初是在徐州城外分田落，农民了一整年的地。他因为在天津过军官，被编为农兵时，迅速当上农兵。

刘莽。

杨鼎把刘莽叫来边吩咐，赵贞芳却想起什么，盯着刘莽的脸反复打量。

赵贞芳笑：“当得的。若不是阁帮忙，我与皇兄或许早就饿死了。”

刘莽一怔：“公主是跟在说话？”

这三个家伙，都是萧县县衙的官吏。

刘莽说：“过天津新军，李阁老（李华）整顿新军时，在被李阁老提为队。可惜李阁老一走，天津新军就烂了，咱这队一就是十多年。”

午饭简单吃完，郑森放筷起，打算继续巡视河堤，还有两危险河段得去看看。

王谦说：“我倒是听说，郑知州也是从龙功臣，十五六岁就跟着陛事。”

王谦接过话：“这张告示，年年都贴，州里也有贴。怕是朝中哪位贵人，在寻访自己失散的亲戚。刘兄是天津来的，又正好过军官，姓氏也对得上号，早就该去接告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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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莽惊慌作揖：“不敢当公主大礼。”

“真的？”应大问。

新移民抵达，萧县人日增，县城警力短缺，刘莽又调去城里了警察。

当时她年纪太小，早就记不住了。前此人，似乎有像，但似乎又不像。

刘莽迷糊：“似是守过，记不太清了。”

“你叫刘莽？”赵贞芳再问。

赵贞芳笑起来：“阁在天津可曾当过兵？”

“这话在理。”应大。

王谦说：“我也是听人说的，我舅父便在州里事。”

赵贞芳又问：“你从哪里来？”

此言一，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