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想舔你(2/2)

程斯聿等的就是这句。他底飞快地掠过得逞的笑意，面上却依旧蔫蔫的，声音也懒洋洋地拖着：“行啊，那你陪我，我就去睡。”

秋杳觉得这位少爷真的是生惯养一个人，跟温室里的小似的，估计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风日晒的，天气一有个变化就扛不住了。

“明天有明天的事。”秋杳试图讲理。

程斯聿不说话，就用泛着的睛看着她，又把额凑近了些，他发量很多，发茸茸的，靠过来时，像只执着于寻求安抚的柴犬。

程斯聿想也不想就皱起眉，嫌弃之态溢于言表：“不想喝，胶吞不去，冲剂苦得要死。”

“原来是你遮的啊。”秋杳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大伞棚立在她的小圃跟前。

他原本也没那么想知，但看人一副藏着掖着不可说，之前还煞有其事跟他谈条件的模样，一起了逗的劲。

程斯聿的手指蓦然住她的掌心，指腹在她腕间肤上暧昧地挲了一，“那我今天也有今天的事，我今天还想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秋杳继续埋题，把他当空气。

自从那次甩了他一耳光，秋杳就隐隐摸到了一门。她渐渐发现这位大少爷看起来脾气又臭又，但似乎总是雷声大雨小，并不真的会拿她怎样，格虽然不太好吧，除了脑里那黄废料总用在她上，人倒是不算很坏。

秋杳：“……”

秋杳也不抬，手看题的动作不停，黑漆漆的后脑勺对着他。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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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明天写？”

程斯聿看着她的背影，忍俊不禁，他扬声，朝着她消失在廊后的方向：

“问你话呢。”程斯聿伸脚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小塑料凳。

她一气：“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他说完，还煞有介事地了鼻。

她迟疑：“要不要先喝个药？”

杳怔忪一瞬，一把夺过来平板，掩饰：“不是说别问了吗？”

秋杳终于抬起，没什么表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吗？”言之意就是没事的话不要坐在这里影响她学习。

“那你回房间睡一觉吧，捂捂汗，睡醒就好了。”

“咱俩字这么像，以后你可以帮我写作业。”

秋杳一直就不排斥和他有上的接，她现在在程斯聿面前的胆确实大了不少。

“没事，”程斯聿答得理直气壮，抬手了自己其实没什么不适的太，声音故意带上了蔫蔫的鼻音，“就是觉喝了你买的糖，好像发烧了。”

“我不要。”秋杳挣脱着想缩回手。

“没良心的。”程斯聿指控她，“要不是我，你那些宝贝草早让大雨拍趴了。”

秋杳还没习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他就不要脸地说这些混话，但想到自己仍在人家屋檐，不好直接伸手再抡过去一掌，只咬着牙勉开：“你以后在外面能不能注意一你的措辞，咱俩还是学生呢。”

秋杳不说话了，她用力回自己的手，抱着平板站起往屋里走。

直到有沉闷的咳嗽声传来，她才抬。

“不信你摸。”程斯聿立刻抓住机会，把脑袋往她跟前凑了凑，拉住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前。

秋杳：“……”

“我回我房间等你。”

“……”

……好像……真的有？

程斯聿非但没收敛，还故意装作听不懂，着她手的动作不停，懒洋洋抬：“什么措辞，你难不想吗，我得舒不舒服。”

程斯聿其实猜了个大概，无非就是他那些作文有时候被送去参赛，也许被她们那犄角旮旯里的学校拿来当模板字帖之类的让学生临摹。

秋杳被他看得有些动摇，伸手用指尖飞快地在他额上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