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你是什么时候到赵小这里的？”

“杨太太，你最后见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警察a负责问话，警察b负责记录。

“前天早上九前，时间我不太清楚，我只记得他说的他约的是九的车来接他，他前天订好了要去环岛游。”她垂着睛，谁也没看，缩着，似乎想消失。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失去亲人的沉痛和悲伤。

“就是平常的话，‘注意安全’‘回来吃饭吗’之类的。”

“朋友一起睡很正常。”

“你丈夫知你要到赵小这里来吗？”警察a收回神继续问，他把自己当成了提问机，并没有给杨太多的压力。

“杨太太，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警察a先开，专业、虚伪、冷看人，神又凝重又窒人。警察a看着杨，警察b有时候看着杨，有时候还会看一看赵慧，他在观察赵慧对杨的回答有什么反应。

院门外传来敲门声，赵慧没起，反正他们自己会来的。家走凉亭，走到了木梯迎接他们，来的是四个男人，昨天的总经理迈克和安全主林，剩的两个应该都是警察，看起来明练，还有颟顸的错觉，像两个懒洋洋的老练猎手。

杨睛都是红的，衬的脸更加苍白，一看就哭了很久，发只随便抓了个尾，还漏了几缕发，让她更加憔悴。她瑟缩了一，了，又朝赵慧靠了靠。

还是先到的赵慧的院，还是在凉亭，尽忠职守的家已经告知了她们警察上就到这件事，赵慧和杨就坐在凉亭等待警察的大驾光临。家站在凉亭的边沿上显得比她们还张，不知是因为她是个新手的缘故，还是本土氛围酒店很少发生命案的缘故。

盘，比前几天都显得迫不及待，然后总经理迈克和安全主林陪着两个警察来找她们问话。

“你前天晚上是在赵小这里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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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她们等他们走上凉亭才站起来，以静制动的应对，目的是想显得自己无辜又坦然。迈克作为中间人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致意握手落座，社礼仪一丝不苟，都徜徉在文明的海洋中。迈克和林把两个警察挤在座位中间，他们是坐的一排沙发，赵慧、杨、坐的另一排沙发，两排沙发呈直角，赵慧和总经理迈克的膝盖挨得最近。

“最后见面你们说了什么？”

“是的。”

警察a和警察b一起看了看说话的赵慧，他们中冰冷地审视和探究，差把赵慧吓了哆嗦，她上屏住了呼，直视着他们，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坦然。

“午，时间我不太记得了……”

“为什么？”

“午四半前，你来之前我有想吃东西，看了时间，看是直接晚餐，还是午茶。”赵慧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