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彼端 (正文完)(2/3)

「你哥哥说我错了。」祭坛前，许绍安上了一炷香。

「搞定，我们回地府吧！」纪柳石满意地拍了拍手。

前方，两人对视几秒不约而同笑了来，像是早已讨论好了。

纪柳石抬起，迷人的红望武佑楠邃的星眸，「为尽，缘未了，执念可以放，但刻印在灵魂，只要我们的这份意为尽，不是纪慈惠还是许永儒，都会永远存。」

「虽然我还有你这一世存在过人间的痕跡全会被抹消，我和纪慈惠，我和老江，我和所有人的联系全会消失，但正如你说的……」

王星之时，不再是令眾神心力瘁的疼灾日，不过只是个凡人们嘖嘖称奇的天文奇观罢了。

江焕永推开房门，手上拿着刚换好的瓶，一来立刻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盒。

「是吗？可我不记得这样叫过谁？」江焕永斜着，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哥哥」还是「许永儒」，一直都是他们父俩不能踩的地雷，他好久没听到父亲提起哥哥了。

「嗯。」武佑楠角浅浅一弯，另一手悄悄牵起他的手，一瞬间，两人便已经回到了地府安检门。

「能让你叫小的，应该也只有你队上的那些年轻警察了吧！」女人掩嘴轻笑。

「我们想在人间四看看。」纪柳石率先说。

清风徐来，两人的衣衫随风摇曳，彷彿呢喃细语。

「不，我还要再去一个地方。」纪柳石朝灵异相谈所望去，抬手一挥，转瞬便消失于空中。

江焕永翻看了一圈，总算是发现了底的两个歪斜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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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要完成他最后的愿望，从今以后，玉田村不再有献祭活动了。」许绍安对着祭坛，虔诚地一个跪拜。

「等结束这趟旅行……」纪柳石缓缓抬起，神定地：「我们打算再回。」

「老婆，这谁送的啊？」江焕永拿起盒问。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男孩喜极而泣，转对着祭坛行礼，「哥，你有看到吗？你的愿望终于成功了。」

「哥哥？」男孩瞪大了，「爸，你是说永儒哥哥吗？」

「你要回地府了吗？」武佑楠温柔地望着他。

东岳大帝沉默了一瞬，接着向后一躺，靠着椅背问：「你

「咦，之前有这个吗？」女人疑惑地歪着，「是谁送的呢？上有署名吗？」

地府，主殿。

503病床上，一位优雅的女人正低餵着母，闻声看向盒。

「别说这个了。」女人打断话题，晃了晃手中的小婴儿，「过来让女儿看看她爸爸怎么样啊！」

人间，安泰医院。

纪柳石回到了从小大的家收拾纪慈惠的品，并为她的遗妥善安葬。

「爸，你这是在什么？」窟外的祭坛，响起了某位男孩的声音。

他随即写了封奏摺送至文昌殿，结束后，看两人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便搁笔问：「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天空中，纪柳石欣地笑了。

「小……」江焕永喃喃自语，「谁叫小？」

他抬手忽地变一个盒，随着一橘黄的神力掠过，盒又凭空消失。

「也好，你们这回立了大功，特许放个假！」东岳大帝大手一挥，这假便是准了。

江焕永随即放礼走上前，脸上笑得合不拢嘴，「我们家小石那么可，当然有个全世界最帅的爸爸啊！」

「对了对了！讲起老江，我差忘了一件事。」纪柳石迎着这阵风，突然想起什么。

「领魂和玄武啊，你们找回了魂魄后有什么打算？」东岳大帝顺着又了的鬍鬚问。

「就你最会说。」女人无奈地摇了摇，神却尽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