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翯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发丝。昏黄光线里,他捕捉到她颤抖的眼睫,泛红的耳根,和那因隐忍而抿紧的唇线。欲望在她脸上若隐若现,像一层薄纱,遮不住底下的春色。
他心情愉快极了,胸腔里像有气泡在缓慢升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
从前在波士顿,在那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他就喜欢看她在他身下,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模样。她眼角泛红,声音破碎,高潮余韵后,又带着餍足的、慵懒的模样,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
每当那时,沉翯都觉得自己空茫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就是想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好的东西,都给她吗?哪怕她并未开口索要。极致的欢愉,也是其中一种。
这是他能给的,最直接,也最纯粹的好。
在波士顿那段时间,他和艾明羽做得频繁,几乎日日夜夜纠缠。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的身体有着上瘾般的、近乎疯狂的执念,初开荤后食髓知味;但更重要的,是他乐意在床上取悦她,讨好她,看她为自己沉沦。
上一回在W酒店,长久累积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失了分寸,只想急切地确认她还在。如今在这静谧的香氛室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身体贴着身体,他冷静下来,倒是又重回了旧日的习惯——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拆解入腹。
掌心贴着她光裸的肌肤,滑过腰窝,滑过圆润的臀瓣,指尖在股沟处略作停留,然后,径直探向了两腿之间。
指腹最先触碰到的,是温热和湿滑。
淫水濡湿了柔软的阴唇和周围的嫩肉,将他的手指也沾染得一片黏腻。
他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分开她湿软的阴唇,寻到了那藏在其中的花蒂。
小小的,像一颗饱满的珍珠,藏在花唇之间,敏感又脆弱。
指腹刚一碰上,艾明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得多,穴口更是条件反射般地一缩,又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黏腻地挂在他指缝间。
沉翯揉弄的动作,力道均匀,速度不快不慢,刚好卡在让她焦灼,又无法立刻登顶的边缘。
指腹碾过肉珠顶端,又滑向根部,时而按压,时而轻刮,那敏感的小东西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艾明羽整个人都绷紧了,酥麻感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遍全身,只能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叫声。
香气、热度、他手指的触感,都成了催情的药。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想要夹紧,却因为趴在他腿上,被他控住腰身的姿势,而无法做到。
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
花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液体,将他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指,濡湿得彻底,顺着他的指缝往外淌,润滑着那处柔嫩。
“别,沉翯……”她声音软得没了力气,头埋在沙发上,呼吸急促,那点可怜的抗拒,听起来更像是邀约。
穴口不住地收缩,将那些淫液一股股地挤出来,水光淋漓。
沉翯按压的动作停了一下,抽回手,看着指尖沾染的、粘稠的晶亮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水光。
沉翯俯下身,唇凑近她的耳廓,声音混着热气:“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他问完,根本没打算等她回答。艾明羽还未从指尖被那水光沾湿的画面里回神,那根手指已经变作两根,中指和食指并拢,带着那些她自己流出来的黏腻爱液,顺着湿软的花唇,挤进了窄小滚烫的穴口。
太热,太湿,穴肉像有生命般,层层迭迭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手指。
沉翯呼吸一重,中指和食指并拢,在那温暖滑腻的甬道里探索。
他记得她的敏感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一处凸起上反复碾磨、按压、勾刮。
艾明羽身体深处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和渴求,穴肉自发地收缩,缠紧了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沉翯能感受到她的穴肉在痉挛,在收缩,指节弯曲,顶、戳、搅动,穴肉被撑开,淫水被搅得泛起细密的泡沫。
他很有耐心,在她将要攀上顶峰时,稍稍放缓,等她喘息稍定,又骤然发力,将她再次推向悬崖。
“嗯……”艾明羽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
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将他的手指浇得透湿,滑腻无比。手指在穴里抽插、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亮,肉体拍打的声音混杂其中。
第一波高潮到来时,身体像被抛上云端,穴肉一阵急促的痉挛,死死绞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蜜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浇在他指缝间。
他反复将她送上云端。室内只有她压抑的喘息、越来越响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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