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尾声(4/4)

来一句：“事到如今，你能相信的只有我了，还问这么多什么。”但是看着王及莘的样，他的心也有了，叹了一气，“是，我能保证。”

王及莘，缓缓来：“其实我们这里完全就是一个骗局。”听到有人叹息，王及莘的目光却更加定，“是的，就是骗局！本就没有什么灵魂换！要是有，我们还困在现在的壳里什么？早就换上清清白白的，大摇大摆地走在大上了。”

“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他们看见，有成功换灵魂的人呢？”许炙不解。

“都是假的。”王及莘略微前倾着，“其实就是编程。”

“编程？”许炙不明白。

“有一段原始程序，再加上算法，就可以把这个原始程序展开，得到更多，甚至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新程序。”王及莘了一嘴，“我们的就是这样的工作，客人找到我们的时候，其实已经被我们调查透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格，接的是什么人……与其说是客选择我们，不如说是我们选择客。”

许炙：“这个我知。”

“我们会给找上门的客介绍我们的验餐，基本大家都会先从验餐开始，他们以为自己是在验，实际上我们已经开始把我们编辑好的最初始的程序到她的脑袋里了。”

许炙皱眉：“通过什么办法？”

“眠，药，心理暗示……”王及莘摇，“每个人都可能是不一样的，所以没有固定的模式，我们也是在慢慢摸索。”

“所以有的人记得自己了什么，有的人却不记得？”许炙问。

“嗯。”王及莘，“记不记得都影响不了最后的结果，所以也没什么关系。记得对我们反而更好，客会很兴奋地跟我们他们的验，他们都说像变了一个人，而且是……”

“变成了他们最想变成的人。”许炙接着王及莘的话。

“对。”王及莘地手指在桌上慢慢着，“一开始他们只是会突然格大变，弱的肯定希望，胆小的肯定希望勇敢……当他们尝到了甜，就会继续使用我们的验餐，慢慢地他们还有‘灵魂窍’的觉，有时候会觉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其实呢？”许炙打断王及莘，“这些人以为灵魂窍以后，他们实际在什么？”

“睡觉。”王及莘回答完，看见许炙脸上愤怒的表，轻轻笑了一，“我知我们有多缺德。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们也是自愿的啊！后来就是他们求着我们给他们更多……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跟他们提换条件了，也就是赌注。其实这一步有没有对我们都没什么影响，但是俗话说，太容易得到的，就没人珍惜了。所以我们故意把赌注定的很。这样不但会让那些人更相信我们，而且……”

王及莘晦暗不明地笑了笑：“随着次数增多，有些人对眠，或者药有了排斥反应，从而行不去了。我们就会告诉这些人，他们失败了。这些人就会傻傻地以为真是自己有问题，所以才没办法成功换，不但不会发现自己上当了，还会把赌注乖乖奉上。大多数一无所有，心灰意冷的人都会用生命赌注，也有些真正的赌徒，也会用生命赌注。这样老板的目的也就会达成……”

“什么目的？”许炙上追问。

王及莘睁大睛：“筛选。”

“筛选？”许炙眯起，“优胜劣汰，社会达尔文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