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2/2)

纪湛缓慢地往脖上缠绕围巾，他的面没有波澜，他的睛蒙上一层雾气，没有人能够猜到他此时在想什么——也或许，连他自己也猜不透。

章驰走近一步，扯了扯嘴角：“至少我曾经以为他是你。”

广播声响起来——

“白银共和国拿到了记忆清洗技术，你用梦贴控制了阿蒙托利，理所当然窃取了这个机密，你有那么多供你驱使的研究人员，你清除了这个替的全记忆，同时将你自己的记忆了去。”

“你让我把你的尸烧成灰烬，葬在庄园的那一颗苹果树。”

一天，不知哪里了意外，这个克隆人醒了过来，他发现了你，他想要杀掉你，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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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你全的记忆，你删除了有关这个替的全容，他甚至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

“关上你箱的人不

“这个计划很完，一模一样的记忆，一模一样的外表，只是他跟你依然有一些差别，所以你需要解决这个缺陷，弥补最后的漏——你给我写了一封信。”

“你赌我会完成你最后一个心愿。”

“如此再无破绽。”

“你猜测我会愧疚。”

纪湛又往窗外看了一，穿着制服的列车员正在车门外来回走动，检查列车的安全——有一个小孩试图翻阅车，家突然发现，大叫一声，列车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人从警戒线外带了回来。

“是他。”

“几天时间，没有人发现藏在地室里面的你，不是因为那些人忽视你。是因为他一直在外面扮演你。”

纪湛：“我上就要登车了。段小，一次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再聊。”

是纪晟，纪历心，保姆，医生，保镖——这些人当中的任何一个。”

无言的风从门外刮来，也到了这本来就不宽敞的候车室。

“那么他到底是你，还是不是你呢？”

“请乘坐t932号专列前往瓦利的乘客尽快上车，列车还有十分钟就停止检票。”

章驰没有就此停：“你的替以为他是你。”

纪湛的目光始终望向窗外还没有启动的列车。蓝白的天空很辽阔，晨曦见针，打在列车的车，截取来界的明暗。

章驰：“实验人员将他抓了回去，你从此知了他的存在。你对他很好奇，你经常会偷溜实验室，观察你的替。为了阻止你靠近他，纪东毅将他转移去了别的地方，等到纪东毅死后，你才拿到了他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