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马德魁暗度陈仓马清斋未雨绸缪(2/2)

“是分开放去的？”

“你为什么要把包俊才的颅藏到槐树里面呢？”

石墙跟前的杂树丛里的。”

郑峰让金所通知包两家到风县公安局法医科领回了明斋和包俊才的尸。明斋终于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包家的墓地又多了一个坟包。这是后来的事。

至于二太太为什么在明斋遇害之后还保留着丈夫的遗，德魁的回答是：“我娘每天都要到后院去走一趟。”

“你是怎么把包俊才的颅藏到槐树里面去的呢？还有——包俊才的书包，是一起放去，还是分开放去的呢？”

“我以为藏在那里不会有人发现。”

德魁被押走之后，清斋被最后一次请了会议室，这位两鬓斑白、年近古稀的老人禁不住老泪纵横，他如实代了十二月一日到七里湾的真实目的：他是去扔杀猪刀的，他虽然知了德魁杀害了包俊才的事，但并不知的细节，等到刑侦队突然造访家大院的时候，再想了解的案，已经来不及了，在他离开德魁母的时候，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小动作：他在德魁的上摸了一——还用大拇指了一。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照顾好你娘，我跟他们去了。”现在想来，这句话的潜台词再明白不过了。这句话表面上是说给德魁听的，实际上是说给德魁和二太太听的，更层的意思是：如果刑侦队找到你们，你们千万要守如瓶啊。

由这句话，我们还想到了另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真应了那句老话：天不藏。

最后，德魁代了转移明斋遗的事实，十二月四日，他离开前厅以后，从暗后院东厢房，就在他收拾完所有东西，钻到床底的时候，刑侦队的同志走了东厢房。郑峰等人走东厢房的时候，他刚刚拉上的盖板。很显然，德魁的母亲回房间拿钥匙为德魁的“暗度陈仓”赢得了时间。

“太小，本来我是想连带包一起去的，但不去。”德魁的代一步验证了郑峰和同志们的分析。

审讯结束之后，郑峰安排刘队、陈皓和金所带几个人前往七里湾喇叭塘打捞证，金所还另外请了两位摸鱼人，他们就是老滕父。

他们在喇叭塘里面摸到了两样东西：一把菜刀和两节连在一起的颈椎骨，这把菜刀和清斋扔到喇叭塘的杀猪刀相比，锈迹明显不同。至于那半截怀表链始终没有摸到，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缺憾吧！老滕在喇叭塘东边的河的淤泥里面摸到了一把铁锹，锹已经锈迹斑斑。至此，所有的证都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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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问及哥哥魁的时候，德魁的回答是：从他记事时候起，哥哥就没有离开过他那张床，他没有一活动的能力，不会笑，也不会哭，当问及他害不害怕哥哥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不害怕。很小的时候，他就在哥哥的房间里面玩耍。想办法逗哥哥笑，逗哥哥开心。帮哥哥派遣孤独。由此可见，清斋在魁的上也说了谎，其目的无非是想把刑侦队的注意力转移到德魁的上。

“为什么要分开放去？”

一家人能够生活在一起，夫妻之间能够相守到老，父母和女之间能够上慈孝，互相关照，随日而起，伴日落而止、这本就是一幸福，幸福在手，夫复何求。不该求而求，幸福就会溜走。明斋在若年前就把自己和家人的幸福埋了坟墓，而且是埋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