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静心观(3/3)

去看殊兰。只见床上人似乎本没发现屋中换了个人似的，仍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中的书。轻轻一叹，趁殊兰不察，伸手便将书拿了过来。

“你大病一场，正该好好休息。这书，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你又何必着急这么一会儿时间呢？”对着殊兰，皇太极总也不了心狠狠地责罚，只能好言相劝，“这粥是你丫刚熬好的。你趁便吃了吧。”说着，也不等殊兰同意，便大喇喇地坐在了床沿上拿着调羹舀了浅浅的一勺粥，作势要喂。

“什么时候皇上成了小厮了，还是专门喂人饭的？”殊兰毫不买账，闭转向着床，“殊兰人卑，不敢劳烦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言语平静，容淡淡，仿佛说这般不敬上的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对你，我愿意。”皇太极仍旧保持着喂粥的动作。一双睛则是盯着殊兰。目光灼得，即使殊兰背对着也能清晰地受到。

“你！”殊兰猛地回过来，圈微红，晶莹的泪在中不住地打转，“你到底知什么？！‘你愿意’……不过只是你愿意罢了！一厢愿懂不懂？！”

“殊兰，我你。”皇太极见殊兰这幅模样，再也顾不上其他，粥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可空着双手又不知他能什么，只能一遍遍重复着。

“？”殊兰听到皇太极的话，挑眉一笑，笑容里满是嘲讽，“什么是？明明知这不应该存在却还是‘无可自’便叫□□了？就因为它‘不可抗拒’就是了？就因为‘日思夜想’就算□□了？皇太极，你的，好廉价！你到底知不知，就因为你的这句‘’，害得我待在这里，害得我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如果说，之前殊兰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么现在她也已经将思路理清。皇太极不是一个没脑的人。能够将心思埋藏得那么的男人会这么轻易得让多尔衮看到自己一直藏着的东西么？显然，这份东西是有人想让他看到，想让他闹来。只是，那个人是谁？如果是哲哲或布木布泰这些后女人便不会说来，只会装作不知。毕竟，真的闹开了，谁的脸面也不会好看。更何况，对方好歹也是个睿亲王。至于乌兰，不说别的，能不能还是个问题呢。除去这些，唯一能从里面得到好的，便是这画的主人——皇太极！

“‘天家无’，我便不想参合来，你们自去抢你们的人，夺自己的江山。何苦再把我牵扯来！”说了这么多话，殊兰不由又连咳几声。声声用力，那觉，像是要将肺给呕来一样。

皇太极在一旁看得心疼，不由伸手轻拍殊兰的背，想要让她好受些。可在接的一瞬，殊兰全的线条便僵成了一扭曲的弧度。

顾不上别的，殊兰匆忙起，不顾地上冰凉：“殊兰无状，还请皇上降罪。”

皇太极的手僵在了原位，久久没有动弹。他的睛看着殊兰的发，容惨淡而哀伤。许久，他终于开，那声音，嘶哑得不像一个尚在壮年的男：“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罢，快步离开。那模样，怎么看都难掩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