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心机(2/2)

娜木钟敛眉掩去中的酸涩，眉尖微皱，半真半假：“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刚刚关雎的托娅来报，说是八阿哥不太好了，似乎……似乎有魇的征兆……”

“这个……”三丹咬，声音被她压得更低了，“刚刚……托娅走了以后，睿亲王福晋也来了……说是庄妃娘娘又难产的迹象……虽说不清楚是不是那儿的问题，但福晋说了，庄妃娘娘请了一班萨满在屋里作法祈求上苍……”

“苏茉儿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茉儿一见皇太极，立刻趴在地上，“婢今儿蒙皇后娘娘召见，问安。天晚了，娘娘就留婢在里用过了饭菜再走。婢临走前想着去见自家格格一面，哪想……哪想格格躺在床上生产，俨然是难产之象！”说到这里，苏茉儿又朝皇太极连连叩首，中不住地念叨：“求皇上看在我家格格侍奉过皇上的面上，救救她吧！求求您了！皇上！”

“对了，你还是祈求你家格格用的那些萨满没有问题吧，不然……”皇太极不等苏茉儿伸手拦自己，径自转过了，“你回去转告她，八阿哥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别想着对朕耍招，这些个手段……太了。”说着，轻轻扫了边沉默的娜木钟一，随即转，不再留恋地朝关雎赶去。

见皇太极睡得正熟，娜木钟右眉一挑，一个得意的笑容后，随即又变得伤心而焦急。伸手，轻轻推着皇太极，中不停地唤：“皇上……皇上……关雎来人说，说八阿哥不太好了……皇上……”

“那些助产嬷嬷哪儿去了？怎么不喊她们？”皇太极皱眉，“朕是皇上，又不是灵丹妙药或是御医什么的！”说完，抬脚就要走。

三丹悄悄看看周围，继而靠近娜木钟，刻意压低了声音：“听托娅说……八阿哥……怕是魇了……”

“苏茉儿？”皇太极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不等娜木钟再唤第二遍，皇太极便清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坐在床上，冷峻中难掩焦虑：“怎么回事？”

“娘娘恕罪！三丹一时糊涂！娘娘恕罪！”三丹见娜木钟如此模样，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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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今早还只是受了风寒啊……”

“魇……你是说……巫蛊？！”娜木钟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随即又反应过来，立捂住自己的嘴，回看了寝一，见没事，又回小声问：“托娅怎么公然在这里说这话？还有……里哪个不脑的吃了豹胆了？敢在里就这么一？！”

“好你的嘴！这话也敢大喇喇地说来！”不等三丹说完，娜木钟厉声呵斥住了她，“这事哪能容你一个小小婢女随便揣测？你是不是忘了你脖上的东西了？”

“皇上，我家格格……”苏茉儿犹自不死心。

“你说什么？！”皇太极大惊，径直了床，声唤人更衣。匆忙准备后，抬脚就往关雎走。还没走麟趾，便见苏茉儿跪在门，一脸焦急。

娜木钟见三丹领悟了，也不再理会跪在脚边的她，兀自站在门打着算盘：“萨满……布木布泰……哼！她是嫌当初兰儿生产还不够凶险还是怎的？现在倒要同八阿哥争皇上……本倒要看看，她怎么争！”说着，俯对着三丹吩咐了一番。等三丹躬退后，便转朝寝走去，一直走到床边。

“可是……”苏茉儿见皇太极要走，忙跪行到他面前继续还要说什么，却被皇太极一脚踹到一边，“门快落锁了，福晋还是早回去吧！”